房门这时被推开,几个佣人模样的人端了餐盘和酒具来到喜房,倒了交杯酒,请新人饮用。
叶慧的这具身体明显不胜酒力,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立即呛到了,受伤的喉咙更加疼痛。她难受的咳嗽起来,弓着腰,整个人呈现一种痛苦的姿态。
秦宇航把毛巾递过来,眼里有着责备:“不会饮酒,用唇沾一下做做样子就是了。”
她接过毛巾擦了擦唇间的酒水,然后把毛巾贴在喉咙处,希望能减轻疼痛。
“你脖子怎么了?”秦宇航发现不对劲,拨开那只拿着毛巾的素手,淤青的指印映入眼帘,吃了一惊。他见多识广,立即猜到有人对新娘不利,挥手让喜房的下人们都退出去,眉间露出愠怒:“刚才有谁进来过?”
他是对她没有好感,但不表示自己的女人可以任人宰割。
叶慧心里滑过暖意,却摇了摇头,发出的声音仍然嘶哑:“是我不小心刮弄到的,没人进来过。”她初来咋到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光凭脑袋里丁点讯息,不足以讨回公道。
秦宇航知道她不能信任自己,也不解释,转身在床头柜里的暗格里找出一个药瓶,打开塞子,挑起一抹药膏。回过身,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沾了药膏的指尖贴在她细滑的喉部轻轻摩擦。
“这是我的一名精通医术的好友赠送的治伤良药,疏血化瘀效果很好,明天早晨淤青就会减轻。”
“谢谢,已经好多了。”火燎燎的喉部接触了药膏,泛出丝丝的凉意。
“我不会让这件事算了,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秦宇航像在保证,眉目紧蹙,把药瓶放在原位:“明天一早我事要离开,走前会交代下人为你擦药。莫管家很忠心,有事吩咐他去做就行。他不能办的事情,你可以找爹娘帮忙,这个家他们说的算。”
意思是我说的不算对吗?叶慧腹诽,想到明一早还要给公婆敬茶,要自己一个人面对,免不得紧张。
“你要离开很久?”叶慧困惑的想着,新婚的第二日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