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她把臀部往后使劲撞去,身后男人忽的狠狠一顶,她叫一声,又痛又舒坦。
皇甫泽端发出满足的叹息,稍微一退出,立即觉得痒的难受,渴望再进入,双手握住臀瓣,往前狠狠一顶,发起一连串的抽动,瞅着硬物每一下的被吃进,再退出,再进入,带来快乐,连灵魂都爽到极点。
维持这个姿势,不知顶了多少下,忽然身体划过无数道电流,大脑闪过霞光,他开心的吼了出来。
他喘息良久,抱着她的身子,手抚她的光滑的脊背,右手绕到前面托着还在颤栗的丰软,问道:“娘子,舒服了吗?”身下传来她细细弱弱的声音:“舒服了两次,太……太激烈了。”
皇甫泽端许多天没有发泄,与她一经结合,竟然控制不住,明白她所谓的激烈一定是很痛,本想再要一次的心思也罢了,道:“明天再要你补偿,今天就放过你一次。”
“谢谢相公。”她虚弱的道谢,感到他一离开自己的身子,失去了支撑力,竟然站不住,本能的往水里软到。他急忙捞住她,摇头道:“怎么才做一次就不行了?”
“对你来说是一次,对我说是两次。”
他的太大也就算了,还那么用力,顶的好痛,她难受的抚着平坦的小腹。
“好了,是我的错,我抱你回房休息。”
叶慧被他抱回卧室,躺在紫檀木大床上,身子一沾上在秀床上,便不愿动弹了。
皇甫泽端把她搂在怀里,很久不愿松手,回想她被掳走的这些天,每次午夜梦回,身边都没有她的影子,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床上发呆直到天明,一直在谴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她,天幸她又回到他身边了。
叶慧歇了好长时间,想到一事,觉得该说给他听:“相公,我在被掳进了突厥大营跟李伟晨好上了,你不会怪我吧?”
皇甫泽端叹道:“我怪你干什么?”
李伟晨的父亲是金紫光禄大夫,前日他接到朝廷的邸报,上个月的月初,皇帝撤了宰相职务,升了金紫光禄大夫为当朝宰辅。他知道后,正愁如何收拢新任的宰相,现在他的儿子成为自己妻子的侧夫,也许是上天的安排。
“李大哥对我有两次相救之恩,我不想让失望。”叶慧心底却起了一丝羞涩,其实在她前世的教育中,就算被救十次也不能成为借口。
大概是穿来了后就对一女n夫想象有了过多的憧憬,说她自私也罢,她就想多要几个丈夫,上天让她穿到这样的社会,明显着就让她享受多夫的权利。那些说不要的是傻瓜,其实心里不定多想要呢!
如果成堆的福利和黄金摆在眼前,任君随意去捡,却硬说那些都是俗物,谁会相信。
皇甫泽端道:“等你以后做了皇后,还会有更多朝臣和外国使臣进献的男子,用来笼络人心和稳固朝政,就算你不收也得收。”
叶慧呆了呆:“难道送个麻子,或者是个驼子,我也要收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