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马上为他递上茶水,手不断地拍他后背上,“爷爷,你没事吧。”她这时才哭了出来,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族规她记得很清楚,可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爷爷,我错了。可这祖传之宝不能给外人呀,是明宇哲骗了我,他说好是收藏。还不都是因为大哥,想把家族产业完全换成西药,可是中药是我们家根呀,怎么能忘本呢。”她抽抽泣泣地讲着,“再说了,那药又吃不死人,凭什么白白给他们?”
她怒目而视,两只大眼睛瞪着林子欣他们,一副择人而噬样子,真把他们当成强盗了。
林子欣端起茶来慢慢地品,她可不想再犯同情心泛滥地错了,一次就让她“受用无穷”了,再观月璃也是一副老神样子。
“闭嘴!”刘家主一巴掌打她身上,闭目不忍看他这唯一孙女,与自己有着相同志愿孙女。
“丹雯啊,你是我唯一孙女。我很希望你能接过我衣钵,可是你要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偷取‘锁灵欢’给外人,这跟那些混小子有什么不同?罢了罢了,此药我手中断掉,也比你们拿来害人强!”老人心痛地摇头叹息。
“爷爷!”
“此药是我们刘家一千年前被族中一位高人研制而成,此药代表我们家制药高技艺。可这药并不是治病救人良药,乃是害人毒药呀,甚至比穿肠毒药还要歹毒几分!”
听到这里刘丹雯脸色大变,“爷爷,我,我不知道。”
“我们刘家违背了当年交给我们方子客人所托,却他方子中加了不应存成分,反而使药性强了不止一倍,而且还有其它作用。当年那位留下此药族中高人是用此药做下了让人不可原谅之事。”
他极为痛心地看着刘丹雯,“丹雯呀,我观你行为像极了当年留下此药族中高人,你可看过药方?”突然他严厉地问。
“扑通!”刘丹雯跪下,“爷爷,我发誓,我没有。”
刘家主这才转头看着他们,“贤侄,你看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恳求心情溢于言表。
见月璃没有表态,他又说道:“此药主料之一都木盒中,已经存量不多,没有这主料是制不成这药,你们就放心吧。”
月璃这才点头,随后他们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