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给皇后投了个“只管安心”的眼神后,又冲如意使了个眼色。事是她整出来的,她自然不能叫皇后唱独角戏。
“皇上,奴婢有话要说。”如意跪地,一脸委屈。“还请皇上恕奴婢无礼之罪。”
皇帝只以为有人要给他的秋秋说话,赶紧允了:“但说无妨。”
“回皇上话,秋贵人根本不是来伺疾的,而是故意来气我们娘娘的。要说我们娘娘与秋贵人平日往来虽并不密切,但也没什么仇恨,也不知秋贵人何故就……”
如意哽咽了一下:“就让我们娘娘受委屈。”
“什么?”皇帝愕然。
众人目光齐聚过来,陶然恰到好处把头微微低了低,贝齿轻咬嘴唇。
秋贵人则懵乎乎捂脸摇头:“以胡说!”她这一开口,又引了多人捂嘴憋笑。
如意:
“皇上和瑜嫔娘娘刚离开翊坤宫,秋贵人便一甩袖子要走,说是不想伺疾了。贵人小主连招呼都没跟我们娘娘打。有这回事吧?”
秋贵人没否认,算是默认了。
“当时我们娘娘看在瑜嫔娘娘面上,处处为她考虑,所以让咱们去拦了人。
娘娘的意思,是小主说走就走,好似嫉妒瑜嫔娘娘似的,为免小主落个善妒,跋扈和以伺疾为借口,实则目标在皇上的名声,所以让小主先去抄个经,静一静心,最起码等天黑后再离开……”
说到此处,众人已是议论纷纷。看不出啊,这叶茹秋竟是这么个货色。说走就走,目中无人,想甩脸就甩脸,连贵妃都敢给脸色,也不知有什么倚仗?
而叶茹秋张了张口,却不知怎么下口。当然,她也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