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吃完了糖,又吃了一种拉丝糖,这就很微妙了,细长的银丝由他的红唇中拖出来,他还时不时伸舌头舔一下。观众更加兴奋,简直就群情鼎沸了。
我看了慕容金菀一眼,慕容金菀撇了撇嘴。
我很庆幸,至少她还是正常的。
再看看慕容秋姜,胖妞一边咽口水一边看陶桃吃东西,那么她到底是迷恋人还是迷恋食物呢?
我和慕容金菀都对这种吃东西的明星不感兴趣,只是慕容卿曾说过陶家姐弟都不简单,让我提防他们,但是他们到底哪里不简单了?
既然出来了,自是要在街上逛逛的。
我们两人在街上随意乱逛,又进了一家酒楼点了几个菜。
慕容金菀有一搭没一搭地鼓励我尽快和慕容卿滚床单,然后又和我说了各种滚床单的妙处。
我并不是不知道,虽说这一世我还是处子,毕竟上一世我曾经和我徒弟双修过。
怎么说呢,还挺欲|仙|欲|死的。
我下意识地想了想我徒弟那个地方的尺寸和形状,然后又忍不住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万年。
我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认为他是个受,那简直就是浪费了。
那么上一世他到底是不是个断袖呢?
其实关于他是断袖的传言我也都是被抓了以后,由看守我的那些魔卫口中得知的。
他们似乎很喜欢在我面前说一些魔尊的闲话,尤其是魔尊那些乱七八糟的侍郎。
为何他们那么喜欢在一个囚犯面前说这些事情?
如今想来,我觉得有点古怪。
他们似乎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但是……为什么?
我已经是个囚犯了,根本就无关紧要,我是否误会魔尊似乎根本就不是个事。
可是显然有人觉得这分明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