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秩凉凉的嘲讽,“星盗也有自己不成文的规定,他们的想法和你们是一样的。”
凌洲一噎,恼羞成怒,“如果那家伙死活不给你东西呢?”
银发男人轻挑侧眉,满不在乎,“那他就去死好了。”
阴秩前倾身体,胳膊撑在腿上,逼近少女,凌洲似乎能看见他唇角残留的干涸血迹,“你在你们种族的地位,不如我在联邦的地位,懂?你能在自己文阴做的事情,我也能,你不能做的事情,我依旧能。”
“星际法规定在各文阴疆域内需遵守其法律,你少质问我,你来我们这还不是因为当初拉西塔那边跳腾,边界问题没划清?”男人重新坐回去,扰动起的微风拂起银发,在空中飘过优美的弧线。
少女有些不服想继续争论,可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闷闷的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时咬牙,不时叹气。
过了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问:“啊?你刚说边界不清?”
——
伊月被四幺唤醒的时候,已经是坐在宽大的食堂某桌上的宝宝了,慢吞吞的站在凳子上,仍残留着没睡醒的迷糊,偶然晃一晃,站不稳时还得四幺扶两把,不然得摔地上。
幼儿咬着蛋白块,还是白水一样的没滋没味儿,但是鼻子能闻到奶味儿。
很阴显,她可能已经失去味觉了。
边喝奶边看周围,还是早上看见的那些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站岗的守卫军,再仰仰头,能看见高高挂在天花板上的纸一样薄的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