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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1(1 / 3)

在摔死之前,张文林终于反应过来,立刻出剑,剑刃在峭壁上擦出长长一条闪耀的火花,堪堪保住他的小命。

“反应过来了?”

莫洲掐着法决,悬在空中,笑着看着挂在剑上的徒弟。

张文林点点头。他心有余悸地说道:“师父,你下次出手前能打声招呼吗?!”

“不行。”

莫洲拒绝道

他的衣衫翻飞,像翩跹舞动的蝴蝶,与通身温润的气质相得益彰,与翘着腿踩着受力点、姿势狼狈、表情呆滞的张文林形成鲜明对比。

张文林还没消化好这个惨痛的消息,剑光便一闪而至,他急忙闪躲。

莫洲似乎收敛了杀气,但出剑依然又快又狠,张文林既要像个猴子一样左右攀爬,又要能凌空出剑,格挡,攻击,顺势而下……

他无意识地用出基础剑招。

那原本固化的一招一式被一次次的生死威胁冲击,像坚硬的寒冰逐渐融化成水流,淅淅沥沥,无影无形,流淌在张文林的身体里,心念一动,便自然变化。

他的剑一变,身上气势也随之改变。

眼中竟似有一柄小小的剑在旋转,,锋芒毕露,寒光四射。

莫洲满意地说道:“看来今早的修炼已经可以结束了。”

张文林一愣:“结束了?!师父,还早呢!”

莫洲笑道:“过犹不及,尤其是刚起步,更要忍心定性。”

张文林叹口气:“好吧。”

莫洲无奈地说道:“以后还有的练。快上来,我送你回去。”

张文林:“好。”

他收了剑,将小木剑挂回脖子,然后紧紧地揪着莫洲的袖子,跳到知古剑上,刚有点激动,想观摩下这堪比小型私人飞机的御剑飞行,就被那疾速的云雾扑了满脸,然后又被骤然放大的城市、楼房、地面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他这等于是坐了趟几千米高、还没有安全带的过山车啊!

张文林:“……”

下来的时候,他脑袋都是糊涂的,全都是“驾驶不规范,亲人两行泪”这样的安全标语。

莫洲敲了敲他的脑袋,他才回过神来。

“师父!”

莫洲失笑道:“我就想跟你说,我先走了,倒也不用喊这么大声。”

张文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忸怩了一下,说道:“您要不留下来吃个早饭吧?”

莫洲顿了下,然后说道:“今天恐怕不行,下次吧,我先走了。”

“好,师父再见。”

张文林话音未落,眼前便已空无一人,只有点点微光散落。

张文林:“……看来师父带我的时候很是克制啊……”

但他并不知道,他的师父飙这么快就是为了搞基建。

苏梓飙到中心公园后,就看到长长的封锁线和施工挡板把整个公园拦得严严实实,外面还有值班的人守着。

她也没下去,只对着一片狼藉的公园,掐了几道法决,还砍了两下。

然后就收了马甲。

她的事做完,天也才微微泛白光。

床边的红糖水早就冷了,苏梓也不嫌弃,端起来喝了个干净,又把止疼药收进小药箱。

她的动作很小,但李晗月还是醒了,迷迷瞪瞪隔着床帘问她“有没有好点,还疼不”。

“不疼了,继续睡吧。”

“行,疼就吃药……”

说到最后都没声了。

苏梓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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