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散会了。
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几天不见,他亦如既往的挺拔如松,依然帅得炫目,只是眉宇间难掩一丝疲惫。
他应该是从助理的口中知道我来了,所以看到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他把手上的文件啪一声丢在桌上,朝我勾起一丝荡人心魄的笑容。
“想老公了?”
他走过来想抱我,我闪了一下身子躲开他,走到门边去把门反锁了。
我再回头时,他看我的眼神灼熱起来。
锁门不止是锁门,它也是个暗示,我猜他懂。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双手无处安放,想起昨天电话里大胆说出的话脸上升了温,只能玩着手指顾左右而言它。
“你这一回来就开会,应该挺忙的吧,快办公事吧。”
他双手插兜里,神色怡然地看着我,干净得能照出人影的皮鞋抬起,一步步来到我眼前,便一把把我捞进了怀里。
这样一个强势的拥抱让我的心一下子跳得好快,我想熱恋时的情侣小别重逢也不过如此。
抱了一会儿他低下头来口勿我,这样一个缠绵的吻让我相信,他或许真的度过了一个难熬的晚上。
我看到了他眼睛很明显的血丝,“没休息好啊?”问完我又觉得像是明知故问。
“嗯,因为想你,想得睡不着。”
“那,要不你先睡一觉吧?赶飞机挺累的。”我觉得不能疲劳驾驶。
“老婆第一次这么主动,我当然要全力配合了。”
半个小时后,他已经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开始看文件,一丝不苟的表情透着浓浓的禁欲气质,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坐在沙发上,想起医生说的庆,就躺下来,立起两条腿靠在墙上。
视野中,薛度云是颠倒的,他诧异地看我一眼。
“做什么?”
“我的腿有些水肿,这样做可以消除水肿。”我一本正经地瞎扯。
他没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他打了个内线电话。
“薛总?”免提的声音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