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升了堂。左边跪着老花匠,右边跪着吴掌柜。
老人指着吴掌柜控诉道:“他们卖的膏药根本不能治病。我家老伴就是上了他们的当,这才没命的呀。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花萼楼帮着在旁边解释一番,百花膏里有几味药,哪些是风寒吃不得的。
大夫医**是常有的事。上了公堂也不过赔些钱。余县令一大早起来就被鼓声惊扰,憋着一肚子气,拍过惊堂木,叫百花楼赔钱了事。
那吴掌柜横了心不肯赔钱。赔钱事小,要让周围的百姓知道他卖的只是寻常膏药,百花楼哪里还有钱可赚。吴掌柜拱手一拜:“大人且慢。今日是小人击的鼓,要告,也是小人告他。”
满堂轰然。没想到吴掌柜反倒告起了受害者。
赵师爷在大人耳边嘀咕两句,外边的吃瓜百姓听不清,习武的花哥耳朵可精。师爷说的是:“百花楼上头有人。”
余县令顿了顿,再拍惊堂木:“你击的鼓,合该你告。你要告老头儿什么罪名?”
“草民一告花老头信口开河,无端诬陷;二告他**敲诈,罪不容诛。”
花博士愣是没想到吴掌柜反咬一口他**诬告,气得直咳嗽。
花萼楼忙抚着老花匠的背,劝他莫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