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代倒是淡定。落自己手里有什么好怕的。
然后他看到花一代开始脱衣服。
“喂喂,你不是要搞我吧?”
花萼楼不作回答。既然你都猜出来了,答与不答一个样。今夜,就是本花哥报仇的好日子。
花一代这才有点紧张:“别吧,我也不是故意的。”
花萼楼已经把花一代的腰带给解了:“你就是故意的!以后你的罪大着呢。”
花一代有点迷茫,又有点兴奋,冷不防蹦出去:“后边我还对你做过同样的事?”
嘚瑟,让你嘚瑟!花萼楼狠狠地掐了花一代的大腿一把。
花一代嗬哟声叫,面露不快:“你爱弄就弄,别掐人啊。”
“哦,那你就是答应咯?”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毕竟我伤你在先。”
花萼楼很满意。本花哥向来公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啦。
花萼楼趴了下来。
花一代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事情有点不对劲。风吹棉絮,万籁无声。
花一代睁眼瞧瞧,只见花萼楼有点窘迫地趴在他身上。两人抬头相看一眼,花萼楼更尴尬了。
“你……”
“没有!”
花哥是最了解自己的。于是花一代忍不住笑出了声。
花萼楼捂住他的嘴巴:“不许笑。”
可是笑声和气息从指缝间不住地流出来。
花萼楼又恼又气。可是无论如何恼,他都没有动力对花一代下手,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啊喂!
闹腾得一阵,花一代的穴道骤然冲开。回身就把花萼楼压制住。
“我可是很不介意的。”花一代闪着狡黠的眼神。
“你,你……”
花萼楼咬着嘴唇,可是却很实诚地气息汹涌。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辈子只能被花一代压制么?
花萼楼不甘心。提了口气,抱住花一代的脖子把他掀翻。
花一代啧啧:“你还挺有力气。”
花萼楼看着底下的人,这次一定行。
然而并不行。有股神秘的力量组织着他的行动。长得正盛的花儿瞬间又凋萎了。
花一代摸摸他的脑袋:“唉,你就认命吧。咱俩谁跟谁,你计较什么啊。”
气死了。花萼楼索性往地上一躺,把衣服一裹,不玩了。
花一代侧身过来看着他:“生气啦?”
倒也不是那么生气,就是不服气。明明是同一个人,凭什么老被他压。
花一代拉过他的手:“我保证以后轻轻地。”
本花哥用屡次穿越的血泪教训告诉你,你的保证是无效的。
花萼楼哼声背过去。
后身对着花一代?不行不行。花萼有点心慌。立马哼一声翻过来。跟花一代面对面。
“你快告诉我下回什么时候能再见。”
“再也不见。混蛋。”
花萼楼顺手点上花一代的穴道,提起篮子就走。他肯定封不住花一代的穴,就不想让他跟着而已。花萼楼好难受。他以后都见不到花一代了,花一代还能见到他。世界就是如此地不公平。自己跟自己也没有公平可言。
花一代好像没有意识到这种不公平,踌躇满志地躺在花田里,远远地叫声:“好呀。等你回来。”
该走总是要走的。花萼楼一边难过一边念起了口诀。
棉花丛里窜出个小不点,正好撞到他的小腹上。
花萼楼被撞得口诀都断了。要不是念在对方是个小孩,打断本花哥运功者必死。
方承恩揉着脑袋:“小羊你不长眼睛啊。大半夜地在棉花从里晃。”
这小子还恶人先告状?啊对,恶人就爱先告状。
花萼楼指着远方花一代躺尸的方向,叫小朋友去找大喵玩。
可是小王爷不干。还非凑上来要看他篮子里是不是藏着地里挖出的宝。
花萼楼真是无语。收花是第一要务,出手如电就封住小王爷的穴道。
方承恩恍然大悟状:“小羊真的偷了拜火教的宝贝!”
花萼楼翻着白眼:“是啊是啊,我把拜火教的圣火都偷走了行吧。”
电石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