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甚至还有几个雪堆成了小冰山。
刚从河流里出来,我们三个都裹着湿衣服。
风一吹,忍不住的就打了个颤。
好像身处于一个圆形。
“你们,现在在这有方向感吗?”我抬头问他们。
“隐隐约约记得,在这四周没有变化之前,河流坐北,它的面前是南。”周晋说道:“可现在……”
周晋皱了皱眉:“感觉完全分不清。”
“走不出去。”李鹤表情严肃起来:“没有方向,不知道向哪走。”
我深叹一口气,面临这个局面,压根就不知道改怎么办。
谁敢相信在十多分钟之前,这里还是一副春夏交季的景象,四周还有树木,视力好些,还能看见远处的墓碑。
可现在这里就好像是被人们遗弃了的荒原,到了冬天,白雪覆盖。
我们三个在这里,就像三粒小米粒。
我心知在这呆着也不是办法,活动一下已经僵硬了的腿,在四周走走。
“来这看。”我叫他们两个。
周晋李鹤闻声走过来。
“一个雪人?”李鹤看着眼前的雪人。
堆的要有一米六七高,平时见不到有人堆这么高的。
“扫把,指向的是?”周晋皱眉观察着雪人的细节之处。
“东南方,是东南方。”我笃定地说道。
“怎么看出来的?”李鹤问道。
“S和E,看到了吗?在雪人的胸前。”周晋回应,雪人堆好有一阵了,胸前的两个字母有些模糊,只怕再过一段时间发现这个雪人,这两个字母就看不清了。
只有拇指大小的虫子,顶部两处泛着红光,大概是眼睛,前方红光一片,并不断朝我们爬来,上千只昆虫爬行的声音,在安静的墓地,显得格外慎人。
“操,这是些什么玩意?”李鹤暗骂一声。虫子虽然很小,但它们的爬行速度很快,只是在此僵持的一段时间,就已经爬到我们的脚边。
我和周晋一声不吭,尽力将爬到脚边的虫碾死,但虫身有一层甲,只凭踩和用剑刺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