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冒牌货!?我只是不甘心发个脾气,你们全把我当成冒牌货,说穿了就是偏心!季嫣到底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偏心她……”
季舒月强行辩解着,想起现代那个偏心的父亲,悲愤的眼泪夺眶而出,“难道我不是季家的女儿,为什么你们的眼里都是季嫣?我这样也是被你们逼出来的!”
“闭嘴!”
砰——
大掌重重的拍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季守德脸色沉得堪比锅底,“休得胡言乱语!老实把老夫孙女的行踪交代出来,还可饶你一命,否则休怪老夫心狠动用私刑了!”
季家是礼仪传家的书香门第,严守规矩,嫡庶有别,教养待遇也是不同,何时乱过嫡庶之尊,只偏心阿嫣了?也不知道这冒牌货从哪儿的来的这不实消息,竟然还敢拿来辩解,也是可笑。
季舒月抖了抖,倔犟的抬起头对上季守德冷肃威严的神情,“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碰张嘴污蔑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还敢狡辩!你到底把我的阿月弄哪儿去了?!”季大夫人实在坐不住了,心焦的憋着火怒骂,“再不老实交代,有你好果子吃!”
“娘,我就是季舒月!你要我交代什么?”季舒月恨恨道,“难道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了吗?我身上的胎记也都还在呢,不信你可以仔细检查检查!”
“竟是连我儿身上有何胎记都一清二楚,”季大冷声道,“你们假扮我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都说了,我就是季舒月,你们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就死不认账了!”
季守德忍无可忍,他一声令下当即有两个阴狠的老婆子行礼上前,一个手里拿着各种刑具,另一个则按住了季舒月。
季舒月的目光落在粗实的鞭子、细长的针以及一堆说不出名字的小玩意儿上,冷汗簌簌落下,神色慌乱的拼命挣扎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这是犯法的!”
坐在左侧椅子上季嫣见势不妙,立刻出声制止:“住手。”
这个乖戾偏激的穿越女会如何,季嫣还真不想管,但她用的身体可是季舒月的,这会儿上个刑若是留下什么疤痕,等季舒月回来那可是要遭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