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怪道：“你不是妖怪吗？还是那种名声不太好的。怎么这次变成了神明的孩子，看起来也不坏啊。”
姜林说道：“原本传说里，姜死后变成了精卫鸟，所以算在妖怪这个范畴里。至于好坏……”
他也问过系统，系统当初的回复是：
“好坏从来不以主观，系统的判定是最后因为他产生的后续影响。”
姜死后，神农氏因他大怒，蒸发半个东海，无数海底生灵受难。
他原本应该是神农部落农神血脉的继承人，身负天命。可最后意外身亡，神农部落后面的内乱和失去了他，失去了农神的祝福也有关系。
因为这个，系统将其判定在了“恶”里面。
姜林觉得这未免对他有些不公平：“按照这样说，明明是那个子启，还有害死他的东海域的人更加可恶才对。姜完全只是受害者。”
系统说道：“我不和你争论这种话题，因为这不是我定的。我只是一个弱小的系统罢了。”
姜林：“……”
“系统。”他说道，“我觉得你现在没以前好说话了。”
系统：“哼！”
姜林：？？？
这系统这么久不上线，咋还变娇了呢？
然而姜林再呼唤系统，对方已经不理他了。
倒是宗遇，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子启这个名字，仿佛有点耳熟。”
姜林一震：“耳熟？你在哪里听过？”
宗遇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忽然面色难看道：“我想起来了。”
之前被龙皇揍被龙女纠缠的经历对他来讲不算好事。
宗遇只含糊说道：“之前遇到了一个叫敖月的龙女，她是东海域的公主。我好像在她那里听到过子启这个名字。”
“但是这世界未必没有同名字的人。”宗遇说道，“不一定是你想找的那个。”
姜林听到龙族公主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已经确定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