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微微愣住，轻声呢喃：“可是对她而言，我不是一个好哥哥。”
他年少时恣意妄为，不喜欢被约束，经常瞒着家人去俱乐部玩赛车，感受着自由自在掌控人生的无拘束感。
不屑于和相差好几岁的妹妹玩，在他看来陪小女孩玩洋娃娃是很掉面子的行为，也不会主动关心了解她，当时送礼物给她是因为总是念叨着过生日想要礼物，他嫌麻烦为了有个安静的假期才答应的。
如果当时多关心她，会不会后来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顾妄眼神有些黯淡。
节目组的收音器效果很好，不仅姜渔听到了，直播间的观众也听到了。
姜渔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您的饮料到齐了。”
正好这时，店员端着盘子将之前点的草莓苏打放在姜渔的手边。
“谢谢。”
顾妄很快收拾好情绪，轻轻抚摸了下小熊玩偶，漆黑的眸子像是蒙起一层水雾，隔绝外界的窥探。
“你是怎么知道这家店的，每种甜品都好好吃！”姜渔体贴地转移着话题，顾妄的话语里明显有故事，对方不想提及，她也无意打听别人的秘密。
顾妄咽下口中的马卡龙：“朋友开的店。”
姜渔点点头：“你经常来吗？”
顾妄眼神不自在地躲闪了一下，手里的小叉子也微微一顿：“偶尔。”
他小心地放下勺子，怀疑自己哪里露馅了，他明明控制住自己，只吃了一点点的甜点。
姜渔没有察觉，她喝了口草莓苏打，草莓的馨香沁入鼻尖，清爽甜蜜的口感刺激着味蕾：“你也喜欢甜点吗？”
顾妄轻咳了下：“还好。”
姜渔看到他脸上起了一层绯红，不禁笑出了声：“我很喜欢甜甜的食物，可以让人心情好起来。。”
她没有戳穿顾妄的掩饰，喜欢甜品的机车男孩。
莫名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