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平稳稳生活了二十来年的正常人遇到**犯,绝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赶紧跑,然后报警,谭笑也不例外。
她抖着手关紧窗户,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赶紧报警!
习惯性的往身上摸手机时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等心跳没那么剧烈了,她又打开窗户看了眼,那人依旧躺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
不怕不怕,他现在没有行动能力,不能把你怎么样。
给自己做了几秒心理建设,谭笑提着根棍子就往下走。
这种时候应该要找人求助的,但是街上看不见一个人,离这里最近的神侯府,一来一回也得半小时,等她回来人早跑了。
她咽了口吐沫,举起棍子对着那人,她没有经验,就怕掌握不好力道砸偏了,反倒把人打**。
心念几瞬急转,她咬牙闭眼,对着黑衣人的双腿打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谭笑砸了有七八下才住手,他的双腿被打断了,这下想跑也跑不了。
她去店里拿了捆麻绳,将他的手脚绑了拴在柱子上,然后又拽着绳子试了试绝无挣脱的可能,这才虚脱般坐下喘口气。
她心里后怕不已,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衣服最里面一层也快要湿透了。
她擦了把汗,上去拽下这人面巾,平凡普通的长相,甚至可以说憨厚,扔在人群里完全不会有人注意那种。
谭笑想起听来的只言片语,她不了解案子的详情,但也知道被害的那三个女孩子都是家境富裕的漂亮姑娘,每一个人都是被侮辱后虐杀而死。
她上去踹了几脚还不解恨,这种心理变态的**狂,就应该把他交给受害者家属,把他施加给受害者的每一样都加倍还给他,**都便宜他了。
稍微休息两分钟,她立刻向神侯府跑去。
一路跑跑停停,十五分钟的路程硬是缩短了一半,赶到神侯府时已是大汗淋漓。
夜里值守的守卫小哥看到谭笑这幅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问清了来意,赶紧带着她进去。
凌晨的神侯府内一片漆黑,人人都已经睡了,只有一处还亮着微弱的灯。
无情近期负责一桩灭门大案,本来已经睡下了,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丝及重要的线索,他迫不及待又来书房饭重新翻阅过往的卷宗,寻找那丝被忽略的蛛丝马迹。
门外侍卫来报,说有个姑娘求见,称抓住了最近几天城里少女被害一案的凶手。
听了此话,无情清俊的脸上诧异一闪而过,随后放下手里的卷宗,推动轮椅来到室外。
谭笑和一个守卫小哥在院子里站着等候,书房的门打开,一个坐着轮椅的青年缓缓出来。
这是个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他坐在轮椅上,白衣胜雪,鸦羽般的长发随意搭在肩上,漆黑的瞳孔带着丝丝冷意,淡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看见了谭笑,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好像面前并不是一个绝色佳人,而是一盆花或者一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