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瞪了某人一眼,内心狡辩着,他只不过是不屑于麻瓜的东西而已,手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搞得巴克比克将翅膀有些嫌弃的试图从他手中抽离。
他皱眉,握着几根粗壮的羽毛不让翅膀移开,几番动作后,反而把它的羽毛拽了下来。
巴克比克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上半身竖起,伸出前爪像是要攻击这个拔了自己羽毛的人。
他把德拉科拉到自己身后,分校的魔咒直接瞬发,蓝色的光盾出现在眼前,被一爪子击碎,给自己挡在前面的手臂留下一道伤口。
“巴克比克!”海格跑过来,挡在它与他们之间“冷静,巴克比克!”他做出试图缓解它情绪的手势,给它重新戴上了项圈。
“怎么样?”黄紧张的看着古伦尔帮他把沾血的袖子挽了上去。
“没事。”除了有点疼以外。
他挑眉笑了下,示意她放松自己的心情。
盔甲护体成功的阻挡了部分力度,让他的伤口只是长度看上去有些吓人,其实不算很深。
“孩子,我,很抱歉。”海格的脸色有些苍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赫敏打开了栅栏门,好让他赶紧把受伤的人送到医务室去。
“稍等。”他左手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没有细看里面有多少液体,全都倒到右手的伤口上,绿色的烟雾升起,手臂传来一阵剧痛,血已经止住了,只留下一层血痂。
效果还行,就是持续时间有点短。他注意到滴落在草地上的液体,基本过了20秒就消失了。
他假装手中的瓶子还在,塞回自己的口袋里,右手伸到海格面前“我的伤已经治好了,海格教授。很抱歉刚刚不小心拔掉了巴克比克的几根羽毛,教授要不要看看它的状况?”
海格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回身拍了拍有些不安的巴克比克,检查了一番,除了左翼羽毛掉了几根以外,其他没有什么问题。
“好了,孩子们,不要担心。”他试图让恐慌的人群重新拾起自信“我们要轻轻的照顾他们,他们只是有些珍惜自己的羽毛,除此以外不会有什么生物会比他们更温和了。”
古伦尔扯着他的衣角,不赞同的看着他“你该去医务室的。”
他眯着眼,左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没关系的,现在去的话,庞弗雷夫人只会认为我已经被治好了,只要等待自然恢复就好。”
熟悉的脑袋,她熟悉的拍。
“你以为你用了白鲜香精就万事大吉了?”她威胁道“不管如何,你都得去医务室走一趟。不然我就把你的那些零食都收了。”
“好好好。”他无奈的应着。
“德拉科,你没事吧?”他问向刚刚被自己拉到身后的人,也不知有没有伤到。
德拉科的脸色有些苍白,像是被刚刚突然攻击的野兽吓到,还没有缓过神来。
“抱歉。”他还握着羽毛的手猛地握紧,难得真挚的道歉。
古伦尔不善的看着他,对这个因为自己问题而使兰德受伤的人十分不满。
黄揉了揉古伦尔的脑袋,让他收敛那过于明显的敌意。
兰德叹了口气,两只手扯过德拉科苍白的脸蛋,往两边拉了拉,强行做出微笑的弧度,在他反应过来应该把他的手打掉之前松了手。
“我真的没事。”他用左手揉了揉那一头柔顺的金发“记得下次别那么用力揪人家的毛,万一秃了可还得找斯内普教授要治秃头的魔药。”
德拉科抿了抿唇,没有对他故意的调笑作出回应。
课堂继续着,海格更加严谨的态度表明刚刚的意外是真实存在的。
兰德乐得清闲的在一旁看着有些害怕到颤颤悠悠的学生缓慢的爬上鹰头马身有翼兽,然后被它们载着肆意的在围场上飞着。
飞翔的快乐驱散了恐惧,几乎所有人的情绪都回复了正常。
“不去飞几圈吗?”他看向德拉科。
他摇了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余光中少年的右臂有些轻微的颤抖。
兰德递过来几块巧克力蛙,试图让他放松下心情。
德拉科没有接过,看了他一眼,走向巴克比克那边。
咦,不是不飞吗?他歪头看着巴克比克的方向,双手抱胸,将右手轻轻搭在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