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盗原配嫁妆的贼!虐待原配嫡子的恶毒妇人!”宋舅父来来去去就只这么两句。
“你……你……你不讲道理!”何氏的兄长气得跳脚,眼看冯梁躲在一旁做缩头乌龟,真是又羞又寒心,索性甩袖子要走:“既然如此,你们自个儿玩吧,我走了!”
“慢着……”宋舅父袖着手,慢条斯理、拖声曳气的道:“你要是走了,我这就一纸诉状告到京兆府,告何家伙同出嫁女偷盗侵占原配的嫁妆。”
“你敢!”何氏的兄长脸都气歪了:“凭什么啊?你这是污蔑!污蔑!知道吗?污蔑!”
“是不是污蔑,敢不敢的,试过就知道了。您请……”宋舅父欠身摆手:“谁敢让我外甥的亲事黄掉,老子让他全家都没好日子过!不然以为宋家没人了呢!”
语调仍然是轻飘飘的,里头的狠意却是让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