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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2)

“这还差不多。”

灵儿不由掩嘴偷笑起来,这周公子从小便是如此,见不得小姐同旁人好,每每不悦,都要舔着脸等小姐哄,七八年未见,仍是无一丝好转迹象,也就慕容公子性格好,换作那凶神恶煞的阳离,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安自顾自的端起茶杯,眸中凉意一闪而过,满饮一杯。

还拿着茶壶谢萱见了,又立马给他添上,又冲他莞尔一笑,颊边浮起俩个清浅的梨涡,昏黄的灯光下,白玉般的面庞泛起点点莹润的光泽,分外勾人。

慕容安喉结滚微动,耳根烧红,从容不惊道:“多谢。”

谢萱温婉的笑了笑,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因着周成济在一旁,二人未说旁的话,山上的事关乎国事,不能轻易给旁人知晓。三人只是静静坐着喝茶欣赏舞蹈,偶尔交谈,都是对舞台上的舞姬歌者的赞誉。

带菜上齐后,一个小厮突然来敲包间的门,请周成济去五楼处理“金玉满堂”雅间的事,见着慕容安在,小厮并未详说,领着周成济急匆匆的往楼上去了。

“你不用去吗?”慕容安问道。

谢萱摇头,周成济的身影早已消失,“满园春的事一直是他在打理。”

慕容安没有接话,随意夹了几个菜在碗里吃,他常年在外行军,吃得并不讲究,满园春的饭菜即使再可口,他也不贪食。

“我们和他是儿时的朋友,他家道中落,又颇有本事,所以才与他合伙开了满园春。”

谢萱将时南说与她的话复述了一遍给慕容安听。

“嗯。”慕容安仍是闷闷的,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就是心中不悦,往日里打仗扑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一下午,都没这么心烦意乱。

“塞外的胡旋舞和这里一样吗?”谢萱看他神色终是淡淡的,无悲无喜,就知他大概是介意的,遂有意转移换题。

“一样,甚至这里的舞姬舞得比塞外的更好,但是塞外的则多了几分自由和不羁。”

慕容安仍是有问必答,余光里谢萱总温婉的笑着,他心中那一丝不悦瞬间便无影无踪了。谢萱问了他许多塞外的事,他都一一作答,仔细解释,眉目含笑。

待二人吃得差不多时,周成济还未回来,谢萱隐隐觉得事情应是不简单,便要上去看看。

···

林府

时南随着林氏回到时府,先是拜见了荣国公夫妇,又是见了林放的正妻邹氏及其膝下子女。

荣国公夫妇见着自己的女儿同时南回来,十分高兴,拉着时南说了好些话,告诉她天塌下来都不要怕,外祖父会帮你顶着。

时南很是感动,相府不愿意揽在身上的麻烦,林家只是一门无实权的世家,却愿意为了自家的女儿赌上前程。

林氏的兄弟姊妹带她也极为友善,一家人都和和气气的,时南想着谢萱那副端庄大气的模样,再瞧了眼前这一大家子,也就不足为奇。

她到林家,没坐多久,门房便来通报。

“老爷、夫人,谢相和谢大公子带着礼。在门外求见。”

荣国公听罢。不予理睬,只是和时南说话聊天。

待过了一炷香时间,才语气不善的告诉门房:“告诉谢相回吧,今日我不舒服,不见客。”

门房领了命,就要离去,荣国公又叫住门房道:“将我的大外孙领进来。”

荣国公夫人许是忍了许久。不假辞色,跟着冷冷的说:“传话给相爷,他的礼,我荣国府受不起。”

她的女儿从前在谢家受的那些腌臜气也就算了,她念在相府未曾薄待过女儿的份上并未支声。新妇过门不过一月,谢老夫人便急着将自己母家的庶女纳了良妾。又在次年,她女儿怀孕时再纳良妾。

几日前,谢府的庶女竟敢将嫡女推入湖中,庶女最后却毫发无损,嫡女却去了寺庙抄经颂佛。今日,又将她家女儿赶了出府,要她小外孙女出家。

荣国公夫妇心中这口恶气憋得久了,如今就如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念在谢玄同来的面子上,荣国公夫妇大有拿着扫帚赶人的架势。

时南听得谢玄来了,知道李杨定然已经平安回宫,再闻父子二人同来,便知李杨已经召见过谢相。

如今,再看谢相的态度,心知李杨已经替她解决了麻烦,不甚喜悦,谢萱料事如神,果真聪明。

门房听罢,心中多了几分忐忑。行了礼便要下去传话。

“等等。”时南先是叫住门房,然后又转头看着林氏,“母亲。”

她并未将话说完,林氏就已经知道她所思所想,朝着她点头。

时南立马展颜,眼角飞扬,挽着林氏的胳膊甜甜道:“多谢母亲。”

又回首对门房说道:“传话给我父亲,青儿服侍我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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