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群婢女,都是被程杰从各个地**抢来,养在院中供他取乐的。
程杰那个畜生,不仅让她们成日着装暴露,方便服侍他。
刚刚,还让他身边的贾师爷来对她做那等龌龊下流之事,要不是慕容安出现,一剑削了他的头颅,她此刻怕是难逃厄运了。
就算最后被这帮人杀死,她也该感激慕才对,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她大着胆子朝房内走,其他婢女见了,也跟着她一起进了屋内帮忙。
见人都进去后,慕容安再度盯着面如泥浆,满头冷汗的程杰,杀意迸发。
程杰惊恐的瞪大双眸,虚弱、沙哑的吼道:“你敢,你敢杀我,我父亲是国公爷,我是他的独子,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慕容安鄙夷的看了一下吓得屁滚尿流的程杰,冷漠开口:“程世子,兴许你还不知道,你父亲,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程杰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失去最后一丝支撑,瘫软的躺在地上,继续嘶哑的吼道:“不。不可能。”
看着他这一番猪狗不如的模样,慕容安突然改了主意,冷哼一声,收了剑。
活着比**痛苦。
婢女替谢萱穿好衣服后,颤抖着出来通禀。
慕容安冷冷的道:“我知道你们也是被程杰逼迫,收拾东西各自走吧。”
婢女们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安,怀疑自己因为吸入迷烟也产生幻觉了,片刻后,反应过来这不是幻象,立马跪下朝着慕容安磕头,感激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慕容安没有再多看她们一眼,任由她们自行离去。他则踏入房间,走近躺在床上仍在昏睡的谢萱。
谢萱脸熟得似柿子一般,脖颈、锁骨处的肌肤如血玉般嫣红。
慕容安伸手将她抱起,准备带她回家,双手在接触到她的身体后,发现她浑身滚烫,燥热异常。
余光瞥见一紫金香炉缓缓升起的青烟,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下作。”
他抱起谢萱,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门,将人放在从院里找来的一架马车上。
由于谢萱体温过高,慕容安无法,只得将车帘掀开,仍冷风灌进马车,降低谢萱此时的体温。
就在马车即将出发时,夜色中,一群女子站在马车前求见,慕容安皱着眉问:“何事?”
只见她们之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女子快步上前,站在车帘前,恭敬道:“公子,这个是迷情香的解药,一次一粒,一天三次,连续服用三天方可完全解除迷情香的药效。”
谢萱的手,胡乱的在慕容安的腰间摸索,慕容安努力的端正自己发烫的脸色,避免一脸囧像的模样被车外站着的女子看了去。
他感激的接过那位女子手中的青色小瓷瓶,低声道:“多谢。”
“公子,是我们姐妹谢谢您才对,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说完,那女子后退一步,她身后的所有女子都跟随着她,郑重的朝着马车内的慕容安拜了三拜,方才离去。
她们迅速的上了另外的马车,消失在了寂静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