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告诉你。”
秦月明被打断地话坚持说了出来，“你脸红了。”
白如意额角的发丝飘落，挡住她的神情，她嘴硬道：“是你看错了。”
秦月明眼瞳认真地望她，伸出手强硬地扳过白如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她纤细的脖颈被迫伸展，脸颊被轻轻抚过，绿眼睛藏着一丝颤意。
秦月明表情冷淡，手指贴过白如意的脸直白道：“有些烫。”
白如意眼神扫过她的表情，突然也冷淡地打掉她的手，“伊万诺夫要等着急了。”看秦月明还有话要说，她手指直接堵住她的嘴，“吃完饭我们到书房淡，现在你说得所有话我都不想听。”
她说完就率先转身，裙摆在空气中转动，手杖杵地，优雅的向前走去。
秦月明微愣，指尖似乎还留有余温，她捻了捻，跟了上去。
芬迪一个人担惊受怕地坐在餐厅，看到秦月明就凑了过去。
“你怎么才来？”又似乎找到依靠地坐在秦月明的身旁。
秦月明低头问道：“怎么了？”
芬迪小心翼翼地指指坐在对面的白如意，“她好可怕。”
刚才一进门瞟到了白如意那张阴沉的脸，吓得他一哆嗦。
原来一直爱笑的人，不笑了才是最可怕的！
特别是那个眼神，对，就是现在这副看垃圾的样子。
呜呜呜呜，芬迪揪住手帕，好可怕好可怕。
嗯？秦月明疑惑地看向白如意，对面人神色如常，正拿起茶杯喝茶。
“没看出不同，”她冲芬迪说道：“她不一直那样。”
芬迪看到白如意在秦月明看过去的瞬间变脸，他的手帕从指尖掉落，魂儿都飘了出去，傻掉了。
秦月明叫道：“芬迪？芬迪？”
“嗯嗯，啊？”芬迪回过神来，“怎么了？”
“机票你改签到什么时候了？”
“三天后。”
“好，我知道了。”
白如意耳朵动了动，她气鼓鼓地咽下口中的茶又开始叫系统。
【系统系统，没波动吗？】
系统：【有。】
白如意眼睛晶亮。
系统：【秦月明，攻略值5。】
白如意眨眨眼睛，【系统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多少？】
系统再次重复：【秦月明，攻略值5。】
她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响动有些大，秦月明和芬迪都望了过去。
白如意冷了脸，她眼神冷酷地望向秦月明，“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现在跟我来书房，我就告诉你。”
秦月明微微皱眉，“伊万诺夫先生......”
白如意打断她的话，“如果你不想知道的话。”
芬迪看看白如意再看看秦月明，这气氛让他打不出圆场。
秦月明起身推开椅子，“我知道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白如意在前，秦月明在后。
她突然停下脚步，秦月明走到她身旁疑惑望她。
白如意看向她的侧脸，她咬得那个印迹已经消失了，只是短短一晚，就什么都没留下。
她目光滑过女人平静的眼眸，突然低下头继续向前走去。
秦月明眉间隆起，又消散，跟上白如意。
到了书房，白如意从中间抽屉掏出一份文件，“你想知道的东西都在这里。”
秦月明接过，“谢谢。”
白如意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又拉开右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找到一根雪茄点燃。
火柴滑过漆面，秦月明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掀开文件袋。
雪茄被火柴点燃，蓝色的烟丝亮起，屋里升起烟气。
白如意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抽烟，只是喜欢叼着雪茄，或者看它被点燃。
但她今天不知怎么就吸了一口又一口，盯住坐在窗前的人。
秦月明能感觉到白如意的目光侵略性地挤占她周围的空气，寒毛一根根立起，她却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甚至还很专注地看完全部资料。
一根雪茄抽完，桌上和地毯上都落了不少烟灰，白如意又点燃了第二根。
秦月明合上资料，突然说道：“抽烟不好。”
“你管我？”白如意吐出烟圈，撑着手透过飘渺的烟气望她，“你不是都要走了？”
“你听到我们谈话了。”秦月明直指重点。
白如意抖落烟灰，“你们说话又没特意避着我，而我听力很好。”
秦月明站起身向白如意走去，她站在桌前，遮住了白如意身前的光。
白如意恹恹抬起眼皮看她，她弯下腰，伸长手臂摘下白如意夹在指间的雪茄。
“这不适合你。”她语气平静，把雪茄按灭。
书房里烟气未散，她接着说道：“我身上毒还没解，或许古医生愿意和我去中国？”
白如意不由得鼓了脸颊，愿意邀请古医生都不邀请她去。
“那你要问他。”
“他是你的医生。”
“他是我聘用的。”
秦月明嘴角勾起一小点弧度，闹脾气的白如意并没有察觉。
“那你呢？愿意跟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