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副总在干什么？”卓远航不动声色地问着自己的秘书，他是个爱面子的人，所以不想让别人看出他是在防范那个男人，似乎只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太刻意怕是又要满天的流言蜚语了……
“副总今天一直在外面转悠，什么都没干，大家都在说副总以前是个搬砖的，没啥本事不过为人很是和善，今天他还像搬砖那样帮我把文件搬了过来。”
那秘书据实以，不过还是时不时地观察一下卓远航的脸色。
总之那个卓远帆就像是一个没用的草包。
坐在副总的位置上，做的却是搬运工做的事情。
卓远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以后多看着点副总，他还有很多不明白的时候，你们多指导指导他。”
现在分配给他的都是一些没用实际意义的事情，不过还是不能不防。
卓远航很快便找来自己的心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所以必须知道那个人经历了些什么，又准备做些什么。
“boss，你应该冷静一点，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
那人还是很友善地提醒了一句，这些天卓远航心性大乱也许就是因为卓远帆到来的缘故吧，可是别人不会谅解。
卓远航点了点头，只是安静地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