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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2 / 2)

罗维想着季寻当时给他看毕设草稿的时候着实把他惊艳了一把。

“原来那个挺好啊,”罗维琢磨,“就是看你确实挺长时间没动了。”

季寻低头想了一会儿就站起来,趁着上午的时间去了趟画室,最后把原来的在画室角落的那张半成品上又盖了一层。

原本上面男人的脸没了,画布又变成花白一片。

季寻坐着,用左手线稿打样,画面上有个模糊的开满郁金香的花坛,底下围着一群孩子。

炭笔模糊,但是还是能看的出来,在一群孩子里,只有一个少年抬头站在小孩儿中间。

胳膊往前指着。

季寻左手能画,但是有些不便,所以干脆就换了右手,胳膊上牵扯旧伤,季寻也没管,最后线稿打完,江一妄的医生过来联系拆线。

季寻才停了笔,看着线稿。

梦就像重新活了似的。

但是也就是差这么一会儿,来拆线的医生说伤口有撕裂。

有可能留疤。

季寻嗯了一声,看见现在刚长好红色的新肉,是他他无比讨厌的颜色。

晚上季寻又拿着东西去看了凌木木,对方还之一追着他问之前宁肖送的那束紫罗兰在哪儿。

季寻没跟江一妄提前通气儿,也不好明说,只说回去问问江一妄。

“江一妄这孩子就这样儿,脾气从小就臭,要是他哪儿做得不对你就说他,他呀也不会说谎,性子直,”凌木木看着季寻手臂上的伤又说,“还有我知道他之前送你辆车。”

季寻点头。

“这孩子,”凌木木招呼了个人过来,给季寻做介绍,“这是小汪,我给你挑的司机。”

季寻突然抬头,嗓子发紧,想说话但是忍住了。

凌木木依旧笑得热情,“你不用害羞,小汪比你就大一岁,人挺勤快机灵,以后要是出去就直接联系他。”

“我平常也出不了门,”凌木木眼神落寞,但是也就是瞬间的事儿重新笑起来,“江一妄那个孩子,心也大,送东西也是个直心眼儿,等着让小汪教你学车,毕业之前把驾照拿下来。”

季寻看着叫小汪的工牌。

汪祁蕤。

“您好,”汪祁蕤自己打了招呼,话不多,但态度好,低头又叫了声“季先生。”

季寻应了,两个人都简单认识。

之后季寻在江家吃了饭,期间汪祁蕤立身站着,因为桌上菜多,晚上江一妄又忙着出差的事回不来,季寻就提了一嘴让汪祁蕤上桌。

凌木木欣然答应,笑着说人热闹了好。

汪祁蕤先是拘谨,但是在凌木木跟季寻的谈话气氛里,也不自觉放松。

吃饭的时候,汪祁蕤瞧了季寻好几眼。

季寻也都朝他笑笑。

他知道只要有一个姓江的人在这儿都不可能,但是凌木木不一样,她的温柔活泼,简直就是神赐给江家的馈赠。

也是季寻的馈赠。

江家的慈善都是凌木木在做,后来听江一妄说当时也是他母亲提议的孤儿助学计划,当天的行程也是她的临时起意。

季寻都记着。

所以季寻这几年赚的钱,很大一部分花在凌木木身上。

就算只是锦上添花,季寻也乐意。

只不过现在季寻有了存钱的意识,他还是想开工作室。

一连几天的雪让季寻鼻子开始不舒服,说话的声音也总是闷闷的,季寻被凌木木送上车,凌木木在车门口儿嘱咐小汪,“路上慢点儿,要是雪大就花钱找地方住一宿,这边都是报销的,不要怕花钱,安全第一。”

汪祁蕤点头,又说了声谢谢太太。

季寻才从车里挥手告别。

季寻窝在后面昏昏欲睡,一路上都算平稳。

到了宿舍楼下,汪祁蕤先开口,“江董在前面,要过去吗?”

季寻从睡梦里睁开眼,用手在玻璃上划了一道,从雾缝里瞧见站在雪地里的江一妄。

这个时间,江一妄不出一声在这儿,给季寻的感觉并不好。

季寻嗯了一声,汪祁蕤就下车侧身开了车门。

雪地里的江一妄,跟白色并不相衬。

星火捏在他指尖,但是整体构图很漂亮,季寻就多看了一会儿。

江一妄很漂亮,季寻见过很多模特,没人比得过他。

可能是审美作祟。

或者是童年时期江一妄对他的袒护。

让季寻过去捧住对方的脸。

他在索吻。

汪祁蕤背对车身,低头看表。

晚上楼下没了什么人,江一妄身上很冰,酒味儿大,想来应该等了一会儿。

季寻松手的时候,被江一妄抱住。

“我会离开七八天,”江一妄酒气虽大,但是说话有逻辑。

他抓着季寻的头发抬头,看着对方乖巧的脸说,“在我离开之前,”

“给我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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