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莫名其妙地生病，又突然变好。如果，你不是有特殊的天赋，难道是…”他顿了一下，拖着长长的尾调开口：“故意激起我的保护欲，让我为你沉沦，嗯？”
苏赳赳：“......”
你在想屁吃。
苏赳赳冷哼一声：“我只是单纯的霉运附体，如果不想被我传染的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秦墨低低地笑起来，“晚了，你让我沉沦至此，除非我死，不然。”他眯了眯眼睛，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口气——
“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我。”
苏赳赳心一沉，面无表情地开口：“秦墨，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就算是平常的夫妻，到了某个阶段，也总会有一个人先离开。”
秦墨：“可是我们不是平常的夫妻。只要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不会让你先走，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
苏赳赳忽然想起系统曾经告诉她，上一世白月光死后秦墨无心事业，导致世界线崩塌。
如果，这一世她无法摆脱秦墨的情感，两人是不是依然会重蹈覆辙？
苏赳赳的脸有一瞬间的苍白，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挚而自然，吹了一波彩虹屁道：“秦墨，你很优秀，很耀眼。无论最终得到或失去什么，你都会成为俯瞰众生、高高在上的，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
秦墨深深地看着她，然后忽地一笑，“苏赳赳，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做高高在上的那颗星？如果我说，我只想做你心底的那颗星呢？”
***
苏赳赳从秦墨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烦闷感。
“008，你能不能告诉我，上一世的白月光到底是怎么死的？”
系统“啊”了一声：“对不起，宿主，我刚接到通知要下线学习去了，下次再聊。”
“......”
那可真巧。苏赳赳等了十秒，脑海里果然没了任何声音。
这个系统欠揍得很。
电梯门叮地一声被打开，苏赳赳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朝秦墨门边的办公桌看了一眼。
周开一个人坐在那里，正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察觉到苏赳赳的视线，周开才想起来自己答应柳韵的事情，连忙追了上来。
“苏小姐，请等一下。”
他将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递给苏赳赳，说：“抱歉，忙得差点忘记了。这是柳韵让我送给你的。她说话可能难听了点，但人其实不坏。”
苏赳赳笑了笑，从周开手中接过袋子，“东西我接受了。麻烦您转告她，我并不介意，也请她不要放在心上。”
周开也笑了起来，“苏小姐人美心善。那我就借花献佛道个歉，之前不知道你身份，还让你帮忙搬资料，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