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字又能说明什么,何况几千年了,他又何止一个名字。”秦一手把桌上散落的烟丝捡起来,忽然停了一下对越千玲说。“他之前任何一个名字,恐怕你都听过……”
我或多或少能明白一点秦一手话中的意思,魏雍有这等本事,以他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碌碌无为,只是看秦一手的表情,我知道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秦叔,不是有四名弟子吗?魏雍和徐福这才两个,还有两个呢?”
“其中一位是女子,得纯金卧虎兵符,出大秦国界向西南而去再无消息。”
“出大秦国界向西南而行……”越千玲想了想冷静的说。“以大秦帝国版图来说,出国界向西南应该是现在的云南。”
秦一手笨拙的卷好烟,放在嘴边,萧连山把擦燃的火柴递过去。
“秦叔,您说了三个人了,还有一个呢?”
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不会去问了,在见过武则天和上官婉儿后,相信再有一个活了两千年的人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惊讶。
“爹,您就是这四名弟子中最后的一位!”
萧连山手里的火柴掉落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秦一手,再回头看看我,口张的挺大,我很明白萧连山现在的心情,如同我当时看见武则天和上官婉儿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