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改悬河阳江之风水,小也将家宅风水利用的淋漓尽致,以一个看似并不好的风水宅,却成了最适合他的绝佳风水住所。
现在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够按照原定计划,跟着杨下元去破局。
没有多问,我也清楚,阴先生最后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他本身就是髻娘山的祭司,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杨下元说让我不要狂妄,他自己却自持太高了。
不多时,我们回到了酒店。
其实杨下元和我说的地址我知道,在苟家的信息里边儿就有。
他的住处和风水道场本就不在一个地方。
在房间里头简短聊了几句,阴先生和沈髻就各自去了房间。
不多时,陈瞎子和刘文三也回来了。
刘文三问我什么情况,怎么进了宅子没多久又出来了?有什么发现没有?
他们本来也跟到了外面,不过却没跟进去,怕出什么岔子。
我捋了捋自己的思绪,将宅内的事情都告诉了刘文三和陈瞎子。
刘文三骂了个操字,说真阴险,抓了人还不行,还要威胁杀人,这杨下元一辈子活到狗身上去了。
陈瞎子则是在沉凝之后告诉我,那让他们隐藏跟在我们后面,已经没有意义。
若是真的进山,他和刘文三不懂风水术,很可能添麻烦,我们一行人得走在一起。
我点头,表示陈瞎子说的没错,明早上我们就一起出发。
此刻陈瞎子又说了一句:“既然杨下元没有和他下面那些人说过他会风水术,你和阴先生也就不要戳穿他,此行没那么简单。”
他们两人也没在我房间停留太久,就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冯保和冯屈并没有离开,也待在酒店里。
没有我的吩咐,他们不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