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还一边碎碎念着:“三千万,全换成大黄鱼儿,换多少条?”?我哑然失笑,他还记得苟家和他的赌约。
不过我相信苟三塘不会忘记,说不定他还想给刘文三更多一些。
不多时,冯保和冯军都分别完成了我交代的任务。
冯保跟我汇报说机票都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出发去机场,今天晚上临天黑,能到陈仓,如果时间不需要特别赶的话,明天清晨再去羌族。
我不再犹疑,示意出发。
离开望县的时候,难免还是要从红河经过。
此时烈日当头,红河表面再无水尸鬼的尸体,河水之中也无鲜血浸染的痕迹,一夜过去,早已经被流水冲散。
不晓得水下到底怎样,不晓得老水尸鬼赢了与否,不晓得此时的水尸鬼群,谁在称王?
忽然间我想到一个可能,若是老水尸鬼赢了,它是不是也会将蒋盘女儿占为己有?
心头微微一颤,我的视线透过车窗,紧紧地盯着红河水面。
至于刘文三,他则是闭目打盹儿,压根眼皮儿都没抬一下。
冯保的车速不慢,不多时,车就已经离开了河岸边缘,进入了出县城的盘亘山路之中。
我也没算时间,进山路之后,就驱散掉所有思绪,想要闭目养神,但还是无法放空自己,脑海中一直在分析地相堪舆,葬影观山,以及袁氏阴阳术。
我现在想得最多的就是袁氏阴阳术。
张尔的身手和我一样拉胯,不过他算计更深,邪术更是不少。
我知晓的就已经很难对付,肯定还有我不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