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了所知的全部心法,还是没能压下那股酸味。
“还生气呀?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妈妈说那男孩靠不住的。”
“哼,我生什么气。为什么分手?人家多富有啊,多有男人味――尤其是付钱的时候。”
“你好烦啊,我都向你道过歉了。再说这些话又不是我说的……”
“是啊,”吴戈冷笑道,“你不是说的,是写的。”
“吴戈,你要是一定要这样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我怎么说话了?”
“……自己说的不要不认。”
“那你自己写的为什么不认?”
“……我写什么了?”
“好。”吴戈一股无明火往上窜,从抽屉里翻出断交信往桌上一摔。
“你说,还有什么?”
鹿樱捧着信,怔怔的翻看着。
“你觉得你还有必要来吗?”
吴戈强硬地说,但心里却一阵难过――无论鹿樱做过什么,他都不希望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鹿樱把信递过来。
“你傻呀吴戈,”她柔声说,“你看这是我的笔迹吗?”
“哼,现在还狡辩有什么意义……”吴戈把头扭到一边,不过还是接过信,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