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科进士通过三年学习考察后,就有了从九品的官职,成为候补官员,一般出任各县县尉、主簿、州府司士或者幕职官等等,然后几时转正为京官,那就要看各自的造化了。
“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不需要家里负担我的读书钱,五贯钱,在咱们吴县也算是中等收入了,更何况食宿不要钱,穿衣不要钱,我们算下来相当于月收入八贯钱。”
两人快步来到宿舍区,苏亮指着前面长长一排房舍道:“那就是我们的宿舍,三个人一间院子,但每个人有自己独立房间,房间很长,摆座屏风就能一隔为二了。”
范宁笑了笑,“那待遇还不错!”
“范宁,要不你也过来住吧!有年轻助教也免费住在太学,独门独院,三间屋子,条件很不错。”
范宁摇了摇头,“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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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学大门对面便有五六座酒楼,几乎都是名酒楼在太学开的分店,范宁和苏亮进了朱楼,在二楼找了个位子坐下,范宁点了一壶清酒,要了七八道热菜,片刻,酒保便将烫酒送了过来。
范宁给苏亮倒了一杯酒,笑问道:“去扬州谈得如何?”
苏亮目光黯然,叹口气道:“谈到钱就不友好了,圆圆母亲说他们家产不多,主要留给儿子,女儿只能适当给一点嫁妆。”
范宁冷笑一声,“你可是考上了童子科进士,京城大把权贵宗室抢着和你联姻,他们程家能高攀就已经不错了,居然还说这种话?”
“关键圆圆也责怪我太势利,就想着她的嫁妆,我走的时候,她都没有来送我。”
苏亮心情不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范宁沉吟一下,压低声音问道:“你告诉我实话,你和她之间究竟有没有那种床第关系?”
苏亮摇了摇头,“我和她亲过嘴,摸过她,还是隔着衣服的,其他就没了。”
范宁顿时松了口气,“那就没有关系,我告诉你,五万贯钱的嫁妆不能松口,这关系到你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