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也不全是，”楚泽西说，“在神话中他们是曾经创造世界的十二提坦神，通俗讲就是初代众神，后来诸神降生，成为世界新的主宰者，十二提坦神也就此湮灭，诸神汲取了十二提坦神的力量创造出了蛮神，准确来说蛮神只是拥有提坦神力量的类神生命体。”
时雨听完后一直沉默着，许久才开口，“所以那些人被献祭，到底是为了封印蛮神还是唤醒蛮神？如果活人献祭会唤醒蛮神——”
他说着把视线放在了那群NPC身上，有些不忍地皱起眉头，“蛮神被唤醒是必要的吗？”
“嗯。”
“可是……那么多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他们不是真人。”楚泽西说。
时雨还是有些接受不了，“那是什么，一串数据？如果只是一串数据的话怎么会那么真实？”
他看向人来人往的沙滩，看着那些明明有血有肉的人，突然想到了真正的森千穗理的日记，也许在这个游戏世界里，也存在着东京，那里还真的有一个有一个她心心念念的长崎太一。
楚泽西好像看穿了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游戏里不止会有一个森千穗理，以后你还会遇到很多个长着森千穗理的脸，用着森千穗理的名字的人，可能她们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些森千穗理没有心心念念着喜欢一个叫长崎太一的男孩。你需要知道，他们都是由系统创造出来的。”
“用什么创造的？”时雨突然问。
楚泽西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基因**。”
“所以其实他们还是人类？”
“你看过《西部世界》吗？”楚泽西问他。
时雨微微顿了一下，刚想说我都失忆了哪里还记得有没有看过《西部世界》，下一秒就突然想起来了一段相关内容，“看过。”
他有些迟疑地点头。
“这里就是他们的西部世界，”楚泽西说，“不过玩家并不是游客，因为我们也被困在这里。但是他们比我们要幸运很多，因为他们的成长以及平常琐碎的生活全都是真实的，至少临死前他们都认为自己的人生是幸福的，而我们不一样，你明白吗？时雨。”
时雨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冷意。
“你有空同情这些NPC，不如多同情同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