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有着禅院的姓氏,他看起来也不像禅院家的人。
禅院直哉紧盯着禅院真好的背影,不自觉将他和禅院甚尔作比较。大少爷还没有察觉自己的异常之处,平时他可不会将任何一个禅院家的人和禅院甚尔放在同一水平线上做对比。
“到了。”
禅院真好拿出钥匙开门,顺便把屋子里的灯也打开了。
冬天的晚上来得比较早。尤其是禅院真好的房间采光还不怎么样,不开灯的光线就跟鬼片拍摄现场一个样。
禅院真好提醒禅院直哉记得换鞋,自己先进屋。
他租住的是单人间,带阳台和独卫独浴,以及独立厨房。房间中央用一个木制格子柜隔开,格子柜的格子里摆放有大小不一的器皿——里面泡着各种花花草草,还有一些动物。
绵长但并不刺鼻的酒精味道混在草木干净的清香味里。
禅院直哉无意识的开了个讽刺:“上次在宿舍洗被单那么勤快,我还以为你滴酒不沾呢。”
禅院真好:“我不喝酒。”
禅院直哉撇了撇嘴:“哦,那这个酒柜难道不是你的吗?”
禅院真好好声好气的跟老板解释:“邻居寄存在我这边的酒。”
作为单身男人的独居屋子——禅院真好的房间干净整齐得不像话,是那种随时可以接待异性的干净整洁。他进厨房打开冰箱,很快厨房里就响起菜刀利落规律的声音。
大少爷反复无常的脾气,奇怪的打量的目光,以及微妙变化的感情,这些禅院真好当然都能感觉到。他并不是迟钝的人,相反,禅院真好很敏锐。
对于其他人的好感,禅院真好很敏锐。但他惯来会装作一无所觉的模样,微笑着把所有人都划进特定的圆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