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好对老板的包容性很强,老板要求了,他便努力回忆着给出答案:“他爸爸吗——说实话,不是很熟,只有在上班的路上偶尔碰见打过一两次招呼。感觉是很不靠谱的男人,当初伏黑再婚的时候我就该多劝劝她的,二婚这种事情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更慎重一点……”
大少爷像是一桶被点燃的炸药,怒声:“你觉得甚尔配不上那个低贱的女人?!”
禅院真好翻菜的手一顿,目光微冷。他撇过头看禅院直哉,黑框眼镜都挡不住那双桃花眼波光流转,美丽又危险。
禅院直哉凭借自己的多次挨揍经验,意识到禅院真好的心情很不好。他往后退了两步,结巴:“你——你——菜要糊了……”
他声音越发弱气。
煮菜的香气越发浓郁。禅院真好无所谓的转过头,给锅里的菜翻了个身:“去客厅等着吧,不要在这边打扰我做菜。”
“我不想弄脏厨房。”
后一句话远比前一句有威慑力,禅院直哉又气又恼,莫名的又被禅院真好寥寥数句勾起了他已经快要忘记的恐惧心理。大少爷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对于禅院真好所特有的恐惧心。
就像一只备受主人溺爱的宠物。
平时可以肆意的撒欢。一旦踩到了某条不该触碰的底线,就要接受惩罚。鞭子或糖,不过是他的一句话而已。
禅院直哉眼里包容漂亮的花——那是一朵从红灯区的沼泽地里生长出来的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