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桓拾起纸条,纸条上写着:‘郡王拜祭永固陵,当心刺客。’
种桓扬扬纸条问道:“韦桐要在永固陵行刺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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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内,陈庆看完了纸条,递给旁边的周宽,他问道:“这个贾应芳怎么说?”
种桓连忙道:“他说,最老奸巨猾是秦桧,通过他内侄王薄,不知不觉就让韦桐上钩了,想刺杀郡王的势力有很多,都不约而同的将韦桐推出来。”
陈庆点点头,“这个贾应芳说他全家死在黄河夺淮上,是否可信?”
“应该可信,卑职看得清楚,他的悲伤和愤怒不是假装,四十岁的男子哭得像孩子一样。”
旁边周宽笑道:“其实他的身世并不重要,关键是他确实救了我一命,要不是他及时送信,我肯定被刺杀了。”
“说得也对!”
陈庆沉思片刻,问周宽道:“拜祭永固陵,安排在什么时候?”
“后天上午!”
陈庆冷笑一声道:“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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