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付西夏的一个奇招,若用得成功,十年之内,西夏无力再南下宋朝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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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茶馆的伙计姜小五终于如愿以偿调到月台雅室,这里是二楼靠最里面一间雅室,谈话比较隐秘,也是官员们最喜欢的喝茶之地。
中午时分,几名节度府的官员在月台雅室内喝茶吃饭,茶馆不光喝茶,也供应午饭,相当于盒饭套餐之类,叫做份食,还供应上好葡萄酒,吃完饭,再美美喝上一壶茶,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姜小五替他们收了碗筷,又把一壶煎好的上好浓茶给他们送了进去。
他便坐在外间随时烧水伺候,但耳朵却竖起了起来。
“裴兄,那家伙又问你借钱了。”
姓裴的人叹了口气,“上次借的钱没还,这次又开口借十贯钱,你说不借么面子过不去,可借给他,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还,做他的同僚,真的是倒八辈子霉了。”
“谁让你姓裴呢!跟他一起共事,你肯定会赔个干净!”
众人大笑,又有一人道:“我听说他爹得的是痨病,每天吃药就是无底洞,他家早就欠了一屁股债,他一个月才三贯钱,房租每月五百文,还要给他爹买药,还有六个弟妹吃饭穿衣,他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够用,欠你的债打死他也还不了。”
“哎呀!幸亏我还没有借给他,你们帮我想想,怎么拒绝他?”
“谁家还没有点事,你就说二叔家造房子,把钱借走了,这种人甭理他,一借就是十贯钱,又不还,谁受得了?”
“就是,给个三五百文就是心意了,偏偏要借十贯钱,凭什么?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众人又议论一通,时间不早,便起身结帐走了。
姜小五收拾了茶具,这时,午饭时间过了,喝茶时间还没有到,姜小五便溜出茶馆,绕了个圈子,从后门进入酒楼。
酒楼掌柜窦清眯眼听完姜小五的汇报,他也有几分兴趣了,便问道:“这个到处借钱年轻官员是什么人?”
“卑职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可以推断出来。”
“怎么推断?”
“那个被借钱裴永是节度使府文抄房的从事,借钱之人和他坐在一起,肯定也是文抄房的从事,掌柜派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