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要拉开门,时卿才想起一件紧要事,厉声阻止:“等等,我有些话问你。”
“殿下尽管问便是。”陈封踱着步子立即回身,微微躬身回道。
“燕云之为何那般恨我?我不信只是因那掌命的几句话而已,具体事由你可清楚?”
“属下的确略知一二,不过这其中牵扯甚广,恐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无事,将你知道的尽数说于我,几句话说不清那便多讲几句。”
“是,属下遵命,具体……”
“坐下说吧!”
“谢过殿下!”
内室的陆子衿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将时悠悠哄睡以后,连忙走了出来。
“要说这其中恩怨,还得从早前的赵国说起。”
“赵国?”
“燕云前身就是赵国,只因作为赵王义弟的燕云之突然发动宫变,赵国皇室至此覆灭,才改的国号燕云。”
“原来如此!”陆子衿虽听过赵国之事,但并不知晓燕云之竟然还是赵王的义弟。
听陈封讲完,不由得和时卿对视一眼,只觉的确像是燕云之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