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好啊。”李郸道笑道:“看来我爹的医术已经不错了啊。”
“是上次一个什么皇甫家的什么人来了,说你爹的那半册医书,还有里面一卷经络图是他们家传的,不过遗失了。”
“但是既然跟你爹有缘法,又同是治病救人,他家想要要回那卷东西,也不白拿,就有一个他们家的一个家主,传了你爹一套甲乙针诀,教了十天半个月,才带着那卷经络图回去了。”
“那卷经络图原本就是皇甫家的。”李郸道笑道:“内里蕴含一套极为精妙的行炁之法,不过人家既然寻回去了,还搭了一套甲乙针诀,那我爹还真是有福气啊。”
“那可不,刚刚好孙真人也是针灸大家,你爹靠着你的面子,听讲又坐着前面,若非怕乱了辈分,只怕要成为你小子的师弟了。”
李郸道笑呵呵道:“那我娘呢?怎么没看见她?”
“皇后娘娘招着她去宫里了。”
“怎么了?”李郸道诧异。
“之前你娘不是做布行生意,带动好些女子做工吗?”
“如今皇后想要在后宫弄一个机杼宫,每天带着后宫的妃子们,缫丝织布,为天下女子做表率。”
“还有便是皇后也是想要投钱入布行生意,来补贴宫里,以减免国库开支。”
“你娘这生意做的越来越红火,我们的“机织布”,比寻常布匹整齐,密实,价格差不多,听说在突厥的互市上,能比普通布匹贵上数吊呢。”
李郸道听说如此,心道:我们家果然,五富俱全,只是这究竟是风水催化,还是已经逆天改命了?
抱了一会儿小羊屎蛋,如今几个月的小羊屎蛋已经看着十分可爱,也有十几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