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面色黢黑,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黑小子。
任谁也想不到,你们居然会是一个人啊。
只能说,是韵儿你易容术太过高明了。”
齐韵看着柳大少一脸无辜的表情,眼神嗔怪的翻了个白眼。
“德行,妾身要是相信你才怪了。
想当年,你柳明志柳大少爷,那可是秦淮河畔几大烟花之地的常客。
在秦淮河畔,你柳大少爷的名头,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当初,妾身我虽然并没有见过你,但是对于你柳大少的名头,可谓如雷贯耳啊。
你柳明志柳大少少爷,身为烟花之地的常客,岂会不清楚男子与女子的区别。
你先后抓了妾身的胸口那么多次,又怎么会看不出妾身女儿家的身份?
让妾身来说,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柳大少神色一囧,苦笑着叹了口气。
“韵儿,冤枉呀,为夫我冤枉啊。”
齐韵屈指轻点了一下柳大少额头,故作没好气的嗤笑道:“呵呵呵,冤枉,冤枉你个大头鬼。
别人冤枉,妾身我或许还有可能相信。
你会冤枉,打死妾身我都不相信。
明明就是一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纨绔子弟。
你给妾身我装什么懵懂无知,什么都不懂的小郎君呢?”
柳大少看着佳人娇嗔的眼神,嘴角抽搐的说道:“韵儿,为夫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冤枉,为夫我是真的冤枉。”
“冤枉?”
“嗯嗯,冤枉。”
“真的冤枉?”
“真的冤枉,为夫此言,天地可鉴。”
齐韵不假思索的哼笑几声,看着柳大少语气揶揄的调侃道:“呵呵呵,放屁,你就继续给妾身我狡辩吧。
想当年,要不是妾身我亲眼看到你衣衫不整,满脸唇印的从一个青楼女子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妾身我还真就相信了你的鬼话了。
怎么个意思,臭夫君你这是已经忘记了,咱们夫妇俩当年第一次真正见面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了吗?
亦或者,夫君是忘记了,妾身我为什么第一次与你见面,就把你暴打一顿了。”
听着齐韵充满了调侃意味的语气,柳大少的脸色骤然一僵,神色悻悻的讪笑了起来。
“额!额!额!
好韵儿,为夫我要是告诉你,那是一个误会,你相信吗?”
春风拂面,卷起滴滴细雨飘落在了柳大少的额头上面。
齐韵抓起衣袖为柳大少擦拭一下额头上的雨滴,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夫君呀,如果换作你是妾身的话,你自己相信你刚才的那些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