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呢?”
他刚刚观察气息太过投入,并没有注意其他,对方刚被赵婶捡回来,身上穿得自然是之前的衣服,而问题就在这里。
对方之前的穿着是一身旗袍,而穿旗袍打坐难免会暴露很多东西。宁荣荣不担心邪月有问题,她很相信对方,但是赵婶不一样。
旗袍女子很美,至少赵婶从没在山里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宁荣荣虽然毫不逊色,但是两人完全是不同的风格。
男人是什么样的赵婶自认为很清楚,所以她现在看邪月的目光可没先前那么友善了。不过在邪月转过头后她的目光也就放回去了,在她眼里两人是拖家带口出来逃难的,这么久都抛弃对方,应该不是什么人,只是一时间没控制住欲望罢了。
毕竟看见好看的人多看两眼是十分正常的现象。
天色渐晚,徐翔和他爹也带着徐伯跑了回来。这年代可不是每个村子都有卫生所的,徐伯几乎是附近山村唯一的医生,谁家里有事情都得找他。不然就要翻山去城里的医馆才能找到大夫了。
徐伯的住所不近,而且徐伯年纪还不小了,老徐为了抓紧时间是把人背回来的。就算山里人每天都走山路,短时间内跑过去再背着人跑回来也是很累的。
“徐伯来了!那女娃没事吧?”
当老徐气喘吁吁地跑进屋时,看到的就是几个人在围观另一个人打坐。
“妈,她这是在做什么啊?”
“不晓得,她本来头疼得在地上打滚,但是突然挣扎着坐起来,然后就这样坐到了现在,徐伯,你看看这女娃不会有什么病根吧?”
一个老者被老徐放了下来,但是不同于不明白这个动作的赵婶一家,他却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在做什么。
“五心朝天...这丫头在..练炁?”双手手心朝上,足部同样翻转使得脚心朝上,外加头顶就是五心,也就是五心朝天,而旗袍女子就是这么个姿势。
“这个世界的魂力...叫做炁吗?”邪月对此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炁与魂力不同,但又有相似之处,都是体内所产生的能量,本质上应该算作同一种东西。
看来这个老医生知道的比普通人多一些,不过不等邪月问出这世界的练炁是什么样子的,一旁的徐翔已经替他问了出来,小孩子的好奇心可是很充沛的。
“徐伯伯,什么叫练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