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云拉着马山强行走出了军营大寨,强大的力量根本容不得马山对抗,两人虽为胞兄弟,但马云能够登上都统之位,就是在实力上远胜马山。
“哥,我还叫你一声哥,我这次让你帮我兄弟说情,你怎么不帮我,反过来还让大都统杀杀他的锐气?”马山等着马云,气得直吹胡子。
“弟,你要看清楚形势!我说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意气用事?”马云以告诫地口吻说道。
“什么形势?我只知道我兄弟秦弘还在地牢里,当时是我拍胸脯保证不会让他蒙冤而死,现在我却无能为力,那我岂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马山厉声道。
“你是说过让他不蒙冤而死,可他死得一点也不冤,他的确死触犯军纪在先,处死他有何无可厚非!”马云道。
“好……好……”马山怒极反笑,道:“马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想得罪那魏庆峰,同时讨好雁南飞,不让其为难,所以不想帮我说话,你甚至还说要打压秦弘的锐气,为的是讨好魏庆峰吧?你这样做是一心想着自己吧?我真是看错了你,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你这么一个眼里面只有利益地哥哥!”
马山说罢,气愤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望着愤然离去的马山,马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中闪烁出复杂之色,道:“弟,你可知道为兄的苦处?”
……
事情已经有了决断,军营当中众人已经散去,第九都统魏庆峰和余韹、白飞河等人也是相继离开。
“余韹表哥,这次那秦弘必死无疑了!”白飞河眼中闪烁出一丝丝复仇的快感。
“明日午时处斩……呵呵!”余韹冷笑了一声,道:“大都统都发话了,这次没有人救得了他了!秦弘,要怪就怪你太嚣张了!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魏都统也会针对他……”
“这一点我也很疑惑,如果不是魏都统,秦弘十之**不会处死!”白飞河道。
“管他呢……反正那秦弘是死定了!敢和我们白大哥做对,不就是自找死路么?”在白飞河的身边,另外一名百夫长谄媚地说道。
“就是就是……”另外几名百夫长纷纷附和。
“哪里,我还不是依仗我表哥。在黑甲军军营当中,一般人还要要给我表哥几分面子的!”白飞河也不忘给余韹增增面子。
……
第二日,天气晴朗。
秦弘被两名士卒带出地底牢狱。
冬日的天气清冷无比,不过对秦弘来说,只是有些凉爽。
终于重见天日了,秦弘抬起头,太阳晒在脸上,给他很舒服的感觉,似乎身上的霉运也要随之全部晒走。
除了地底牢狱,在门口不远之处,有一辆囚车,旁边有几名带刀的黑甲军,几人身上皆是煞气浓郁,显然是杀人如麻的士兵。
“快点过去!”在秦弘的身边,一名黑甲士兵不耐烦地呵斥道。
“催什么?”秦弘冷冷地瞥了那名士兵一眼,杀气宛若形成一柄匹首,使得后者一时间惊吓在原地,不敢再开口。
秦弘冷笑一声,朝着囚车走了过去,那几名接应的黑甲士兵将秦弘关上了囚车,用玄铁镣铐锁了起来,这时候方才那名黑甲士兵才从慌张惊愕当中醒了过来,讥讽地看向秦弘,道:“马上都要被处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横的?”
“什么?处死?”秦弘心中一突,想不到自己居然要被处死了。
“难道马大哥骗了我?”秦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同时思虑起对策,如果真被判处死刑,那该如何是好?
从地牢乘囚车,一路往北,前往刑场。
路上,从刑场方向一马飞奔过来,马上之人正是白飞河,他一脸得意地看着秦弘,“小子,我早说过,你死定了!这次大都统亲自发话,午时处斩,任谁也救不了你了!”
秦弘冷冷地瞥了白飞河一眼,旋即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
白飞河还不罢休,一路上纵马跟随,不断出言讥讽。
“小子,你跟我玩,现在玩死了吧?”
“你死了,你那兄弟罗森也必死无疑,我迟早找个办法弄死他!”
白飞河当真是小人得志,不依不饶。
到了刑场之上,白飞河才渐渐离开,但喧嚣之声却是越来越浓,刑场附近,已经站了不少人。
“老三!”罗森站在远处,悲恸地喊道。!--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