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候反驳道:“田相说的虽有道理,但并不能证明秦人的嫌疑更大。焉知不是越女教和七情道对我们有所顾忌,担心下手晚了,会被我大齐算计。
所以他们找到机会就先动手,哪还管是不是咸阳?”
顿了顿道:“实际上本候也动过杀掉越女教众人,将殷商秘宫所得全部带回我大齐的心思。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先被人劫走了。”
田单微微摇头,他笃定认为秦人动手的可能性更大。
但越女教和七情道的嫌疑确实也不能排除,而他不是亲身经历者,并不准备和庆阳候争执这种无法确定结果的事情,道:
“大王让庆阳候去对付越女教和七情道,你可要小心了。
七情道是上古传承,怕是危险不小。”
“谢田相关心。”
庆阳候暗忖我去清缴越女教和七情道,若找不到秘宫所得,就算挖地三尺,也要从这两家刮出足够让大王满意的收获…
田单忽然问:“你此去咸阳,见到那大秦储君赵淮中,此人气象如何?”
“只见过几次,尚无法确定其才智秉性,但此人天资纵横,是可以确定的。
我与其见面交谈时,暗自催动纵横术,蕴含在言语交谈中,想对其形成影响,可惜毫无效果。足见其修行层次远在我之上。”庆阳候道。
田单嗯了一声,再未说话,转身离去。
庆阳候却是站在那,许久未动。
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若田单的判断是对的,殷商秘宫之物真是秦人劫走的,赵淮中不可能不知道,甚至大有可能就是夜御府动的手。
那自己几次与赵淮中见面试探,其滴水不露,毫无异常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