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缝合了,拿绸布小心裹起来。然后又给方戎女穿好衣服,静静在一旁观察。
一个时辰过去了,方戎女还是没醒过来。
刘知易对麻醉散的作用有些惊讶。
两个小时过去了,方戎女还是没醒过来,而且面色开始发红,一摸额头滚烫,心中担忧,担心是引起发炎了。
“董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刘知易询问。
董封大言不惭:“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给人种过血虫。”
没有消炎药,只能物理降温,还好这里烈酒不少。不断给方戎女擦拭身体,额头、腋下、脚心等血管密集之处反复擦拭,通过血液循环尽快将体内的热量散发出去。
一夜过去了,方戎女还是没醒,依然高烧不退。
刘知易已经懒得跟董封说好了,事已至此,都是他选择的。他早就知道董封是一个不靠谱的人,却还是选择相信他,只能说鬼迷了心窍。又觉得这么想不太厚道,做是自己要做,董封又没求他。救人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师姐,跟董封更是没有关系。而且方戎女的病不治的话,确实随时都可能爆发,十分危险。
等待亲人术后苏醒的病人家属,刘知易见的多了,自己亲身经历这还是第一次。第一天过去,就已经很焦急,如果这里有一个医生,他早就扑上去问了;第二天过去,反而习惯了一些。继续物理降温不提。
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方戎女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面色红润,心跳有力,她闯过了鬼门关,踏过了生死线!
看到刘知易的第一眼就嚎啕大哭。
“师弟,我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