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玩弄?!”这词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还没反驳,他又紧紧收拢她,手掌摩挲她的后背,如泥进水的力度包她在他怀中。
他说:枝道这两年还是没有长高。抱起来小小的、车欠|车欠的。
双指又捏她脸颊,再握住她的右手放在他左边雄口上。让她隔着布碰到那块疤。于是脸埋进她脖颈里,声音闷闷的。
他说她什么都好,就是总让我这难受。
她沉默地望向黑夜,手心下是他的温热胸膛和缓慢的心跳。夜一下就安静了。
她抽抽鼻子,放下手说:“我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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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酒店在大厦的十一楼,她让他把房卡给她。扶着他打开门后把他放在沙发上。
枝道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走进卫生间,要拿条毛巾给他洗洗脸清醒一下。放满热水浸湿,她揪干后试了试温度,觉得合适后刚准备转身。他突然从身后搂|住她的腰。
真的醉了。像条求|欢的猫,不停用软软的脑袋蹭她的头发,又亲得她脖子到处都是吻印。
“别闹。”她推开他。“回沙发,我给你洗脸。”
他呆呆地放开她,乖乖跟在她身后坐回沙发。
她放轻力度,怕擦红他娇气的皮肤。她看他眼角下垂的无辜相,睫毛翘长,鼻尖是秀挺的盒型,嘴唇天然淡粉。天生丽质。她低下眼,让他抬头,开始擦他的脖子。
……
他握住她的手。
“放开。”她不自在地动动手。
他低下头,凑近她耳旁。“知道为什么我要穿长衣服吗?”
热气灼烧她,她在沙发里不自觉地受他勾|因。
“因为这两年它又长|大了好多。”
他引|她的手|末||云力|,呼吸在她脸侧。
“小|明白长大了。你莫||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