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脸颊轻轻凑近她的耳朵,她因他的梦魇气息逼得脚趾收蜷,呼吸猛地收紧,全身颤抖。
他的声音纤柔、气息幽兰:
“姐姐…就五分钟。”
她被明妹妹的诱惑撩得腿软,心也瘫了,潮红了脸轻闭眼睛。“那…五分钟…”
“枝道…”他抬起手指放在她唇前一厘米的距离。“我流血了。”
中指的疤又被他暴力扣掉,血流不止。
她看他手指流血,心疼地下意识放进嘴里舔吮,话里含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被她的吮吸轻喘一声,全身酥麻。她惊觉她做了坏事,怕他反感尴尬地轻轻抽出,不敢看他地用纸巾认真给他擦尽。
他低头看她,眼睫微垂。“你会跟别的男生走吗?”
“什么…”她疑惑地看他。
手指已经干净,她放下。他失望地收回手指。
他长睫微颤,眼睛如雾。“枝道…你要和我过一生吗?永远。只有我一个。”
一生?她有些惊愕。她没有想过未来,只是得过且过。未来变数太大...
她犹豫了。“那个…谈永远也太…大了。”太不现实。
他怎么问出这种话?太不“正常”了。
明白看她的犹豫,像用刀用力挖他的眼睛,五脏六腑都像在绞痛,心窍像在灌风。
她和他不同。她看不到他的阴暗面。是他作死惹祸地勾引她,勾到手后会痛。他认命。
他已经伪装成她沉溺的类型。气味、容貌、学知。她爱他软弱地唤她“姐姐”他也磨掉性子随她。他什么都答应她。可是她是不确定的,上一秒黏他,下一秒就会抛弃他。他怄死这种缺失的安全感。
她虽然就在身前,但她该和他一体。如遇别的男孩,他就怕。他担心她突然消失或是不要他。他希望她强横对他,却又怕。世上男人太多了,她为什么却只有一个?他太贪了,总想要更多更多。
如果她对他说永远就他一个...
“明白…”她看他又不说话了,小心翼翼出声。
那就好了。
他突然勾起她的下巴。唇附上她惊愕的唇齿,以绝望姿态取舍她的生命。她在他嘴边呻||喘。他吞咽她的挣扎,手爱抚她因亲吻裸||露的白色脖颈,
她的皮肤真薄,呼吸也毫无警惕。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寸量她藏在肌肤下纤细的声带与血管。
真想让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