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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的父母经常不回家,问他们也总说小孩别管。她已经很多次和明白同床共枕。也只是睡觉而已。
深夜的月光让她看到他脖子上的脉搏,他的唇。她闻他身上沉睡的气息。沉睡的少年,全身焕发着欲|的气息,使人堕落。
她用手背摩他的喉结,他轻哼地半梦半醒间仰着脖颈。
爱情和友情兵刃相接决一死战,伤得最深的还不是她。选择不过是偏心,这种偏心又要归结给理智,即选择哪一个才对自己最好。
哪一个最好?
他的手机突然响铃,她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再拿起枕旁震动的手机,本想关了怕吵了他想让他继续睡去,只是她下意识看了眼屏幕。便低了眼,把手机放在他的手心里。
她说:是茉荷。
他睡得迷糊,迷糊的人总是潜意识接起后放在耳旁,那些重复的话太熟到第二天就会忘掉。
凌晨的夜总是这么静,静如空气。呼吸与对话全能一字不漏的入耳。
“吃饭了没?”
“吃了。”
“我跟你说,今天的学生都好乖,作业居然全交齐了。”
“嗯。”
“你在家复习功课没?我给你说,你要是来我这儿,我不会给你放水,你要老老实实考试听到没?”
“复习了。”
“你想我了没?”
“想。”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长头发的。”
“你爱我吗?”
“爱。”
她一句不漏地听着,把头埋进被子里捂着嘴不敢打断一句。
他们两人的对话真暖。
只有她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