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是第一次，在姜暖的面前，露出毒牙。
从前姜暖不喜欢顾岁岁，也不愿意与她亲近，但从来没觉得，顾岁岁是这样恶毒在外面的。
她只是觉得顾岁岁很虚伪。
姜母气的心绞痛，她不住的咳嗽。
可顾岁岁还在继续。
“你们姜家就是欠了我们顾家的，你姜暖，这辈子，都只能活在我顾岁岁的阴影之中。”
“你住嘴。”姜母指着这个恶毒的女人，怒道，“你滚出去。”
姜暖将顾岁岁的轮椅推了出去，她怒火中烧，看着这个还在胡乱说话的女人。
“你闭嘴。”
“暖暖姐姐撒起谎来，还真厉害啊，你果然是个满嘴谎话的撒谎精，难怪这辈子，陆淮景不会喜欢你。”
啪。
姜暖一个巴掌，狠狠的打了过去，她双目猩红，盯着顾岁岁。
“说够了吗？”
顾岁岁被这个模样的姜暖吓了一跳，确实在意料之外，她以为现在的姜暖，只会像个鹌鹑似的。
瑟缩着呢。
不曾想，还有些脾气没有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