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泣着得老妇人也挤了过来,季知欢淡声道:“自己进去看。”
切个阑尾也不得安生,吵个半死。
老妇人跟林学文一下就冲了进去,张元桥已经在做善后的事情了,林学文一看老师还闭着眼睛,双目充血,指着季知欢骂道:“你这个庸医,我老师若有半点问题,我必定去官府告你一状。”
张元桥刚才就开始忍这个林学文,现在听他还敢对季知欢不恭敬,小老头不乐意了。
他放下了乔老的手腕子,站起来就要去打林学文。
“你个臭书呆子说什么屁话呢!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谁让你在别人治病救人的时候在门口嚷嚷的?我看你三番四次阻止人救你老师,是想活生生害死他,读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张元桥劈头盖脸一顿骂,林学文直接懵了。
老妇人哭着道:“张大夫,我夫君如何了?”
张元桥按照刚才季知欢的说法道:“人没事了,这是从他身体里切下来的东西,接下去的照顾由我们医馆的人专门负责,他现在还不能动,不过人没事了,现在没醒过来是之前用了麻药。”
老妇人一听,喜极而泣,直接过来就要给季知欢下跪,“多谢神医救我夫君。”
季知欢只是蹲下身,把裴寄辞的裤管给放下,捋平了上面的褶皱,“刚才有没有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