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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身旁或带着穿着袄子的孩子,天气冷,裹得很厚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在啃手。
至于年迈的男人,则是弯着脊背,他没有落泪,只是眼底透着死气,像是被生活磨砺得只剩下绝望了。
她自问是个心硬的人,但见到此情此景,还是忍不住挪开了视线。
小六子叹了口气,“死得一般都是新兵,只有他们才会被派出去巡逻,老兵都滑头得很,才不愿意干这苦差事,那新兵连训练都没几日,刀都拿不稳,怎么跟那些海寇打?”
阿武摇头,“反正每年都是如此,送过来运气好的能混成老兵,学点本事,运气不好的,进来半个月就得死。”
“连我们漕帮巡逻都不会派那些不行的小喽啰。”小六子不屑。
“话少点吧,让人听了心里也不舒服。”花绍宗低声道。
他倒不是自己不舒服,而是怕那些家属听了难受。
这群老百姓就这么点指望,如今家里的孩子等于顶梁柱,人没了谁也不想,听了这话除了添堵,他们一点法子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