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点点长,说实话,能干点啥?
作为大明天子,朱富贵自然不能短小。
要发挥新秦皇岛皇家影业一贯以来,坚持不懈的狗尾续貂的政策,给所有悲剧故事续上那么一段。
毕竟富贵陛下来了,华夏就崛起了,富贵陛下来了,青天就有了!
在朱富贵看来,如樱花般凋零的死亡之美,是没有希望,没有前途,没有心气的失败民族才会喜欢,才会推崇的。
弄不好,所谓的死亡之美,还会变成阴间的玩意儿。
中国人,就要讲究红红火火,就要讲究朝气蓬勃,即便是在悲歌中,也要仰天长笑,不失心中的希望。
在《民族英雄朱成功》的结尾,朱成功口含鲜血,匍匐在《大明寰宇图》上悲鸣,“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但紧接着,画面一暗,再亮起来的时候,便是雁荡山下一个小康殷实之家中,小名富贵的婴儿呱呱坠地的画面。
这代表着一种传承,一种希望。
而在《大唐漠北的最后一次转账》的放映中,同样也是如此。
“那是……那是左大帅!?”
曾大龙忍不住从马札上跳了起来。
不过没有人指责他,因为这时候已经没有规规矩矩坐着的士兵了,大家全都站了起来,踮起脚尖,站上马札拼命地朝前面看去。
“快看那,那个是我,那个帽子戴歪了的是我呀!”
“嘿,那个是我,这高低肩一看就是我老张!”
“木头也在?木头他不是被毛子的马刀劈碎脑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