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开始在脑海里换算选择题。
因为试卷可以带走，写不写名字都没有太大关系。
由于是高一第一个月，所学知识点不太充足，试卷内容甚至还带有点初三知识点。
‘小牧，自己看着做，你说我写。’
在两人商讨后，小牧最终选择妥协。
时间近乎过半，牧子峰按照小牧所说在草稿纸上不断计算公式，甚至一些简单的，直接跳到最终答案。
但凡写错的，都会被牧子峰指明，从而嘲笑一番。
小牧有点认怂，最后看着牧子峰所用简单步骤将所有题目全部进行改变，达到最终结果。
一系列操作让脑海里的小牧，仿佛看到了新天地。
等到题目步骤移置到答题卡上时。
监考老师提醒，交卷时间还剩十五分钟。
‘以后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牧子峰轻微叹息出声，在脑海里跟小牧开始对起话来。
小牧更是直接，没有拐弯抹角。
大概……
只剩下四五天了吧……
没有回答，两人都彼此沉默着。
直到交卷铃声敲响时，才打破了当下所处宁静。
几天以来，这算是小牧对自己所说的最肯定话语。
牧子峰仍旧没有回应，将所有文具全部整理好，桌上唯一留下的。
仅只有一张填满的答题卡。
……
“峰哥，考的怎样？看你一直在写，不会都写完了吧？”
张强跟在牧子峰身后，两人穿梭于走廊当中，拐弯，下楼，很快来到了教室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