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怎么躲在这里。”白煜抖抖领口,额头上能够明显见到细碎的汗珠,显然是累坏了。
“这里安静,况且我跟月灵又不喝酒。”江桥把手里的矿泉书递给他,笑道:“你们忙完了?”
白煜接过水吨吨吨吨吨的喝了一大口:“是啊,暂时忙完了,昨天跟着钱总忙到半夜三点,现在就等着婚礼仪式开始。”
“所以,你跟初夏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白大褂翻翻白眼:“看我干啥,你们两口子不也没结?”
“谁说的?我跟月灵早就扯证了,婚礼就是个形式,我们修仙之人一心向道,办不办都无所谓。”他笑眯眯的说道,拿出手机把两人的结婚证给他看,证明没说谎。
“啧啧啧,不愧是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嫂子拿下了,那天之后问你求婚结果怎么样了,你还藏着掖着不说。”
“你看,钱总今天结婚了,再过几个月说不定都要当爹了,如今我和月灵也拿证了,现在就剩下你了,该不会你想跟那家伙一样,来个奉子成婚吧?”
“什……什什么奉……奉子成婚,我跟初夏清清白白的,没那回事我跟你说,”白煜赶紧否认,一旁的魏初夏脸色逐渐爬上一层绯红。
清清白白?
目光从魏初夏移到白月灵身上,凡是说这句话的,估计最后都会变得不清白。
“初夏,我们走,别听他乱说,这家伙嘴里就没个好话,对了,思思手里的那捧花想不想要?一会儿我抢来给你……”
听着白煜滴咕着走远,江桥微微一笑,还说不想,明明已经有结婚的想法了嘛。
中午十二点,婚礼正式开始。
司仪在台上说着两位新人的相遇相知相识相爱的历程,现场的气氛逐渐推到了高潮。
而后便是思思的母亲亲手把女儿交到吴有财手里,母女俩眼含热泪的深情流露,新郎官站在台上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爱护好思思,用一辈子时间给她幸福。
直到两人交换戒指,在一众亲朋好友的催促下现场热吻,在场的许多人都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姨母笑。
之后是抢花环节,白煜力压群雄,从一众有结婚意向的男人之中把婚花抢到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花送给了伴娘。
看到伴郎给伴娘送花,现场又嗷嗷叫着闹了起来,魏初夏一时间闹了个大红脸。
“这就是结婚了,有什么想法?”江桥捏捏她的小手问道。
白月灵微微犹豫,而后说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总结的不错,就像我只想和你手牵着手,从青丝到白头,一起经历风雨,一起沐浴阳光。”他微微一笑。
白月灵忽然凑近他的耳边,咬着嘴唇发出魅惑:“相公公,你说的这么好,今晚回去奖励你哟~”
“怎么奖励?”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一个人不上厕所的话,身体器官会不会退化吗?”
江桥有些憧憬的咽咽口水。
真的,他没别的想法,只是想确认一下。
吃菜吃到一半,新郎新娘伴郎伴娘端着酒杯过来了,一伙儿人都站起来敬酒,不停说些恭喜的话。
“钱总,你自个儿注意点,少喝点酒知道不?这么多桌,一口抿一点都醉死你。”江桥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好心提醒道。
“你以为我杯子里是酒?不信你闻闻,矿泉水。”吴有财此刻一张脸都显得通红,今儿个结婚,精神正处于极度亢奋中,真有种意气风发的模样。
“啥?跟我敬酒你居然敢拿矿泉水?倒了倒了,说什么都得拿白的满上。”江桥贱兮兮的说道。
吴有财被狠狠的噎了一下,隔了几秒才从齿缝里蹦出一句话:“焯!信了你的邪,你怎么这么狗啊!”
一个个的敬完酒,白煜偷偷摸摸的跑到他身边。
“老倌儿,那个肉丸子给我吃一个,饿死了,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当伴郎了,原来这么累,又累又饿。”
江桥拿盘子给他夹了好几个菜,然后把公快也递给他。
“别乱说啊,都说为兄弟两肋插刀,钱总是咱们兄弟,你帮帮忙咋了?话说回来,我一个拿了结婚证的人怎么可能去当伴郎?。”
白煜盯着他看了几秒,说道:“我发现在无耻这方面,真没有人能比得过你。”
……
吃完婚宴,江桥跟吴有财说了一声便打算撤了,这家伙晚上还有第二场,他可不想再继续蹭饭吃了,还是回山上的小院好。
走出酒店大门,江桥看了一眼放在门口印着两人结婚照的牌子,忽然有些感慨。
不知不觉,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朋友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纯真的友谊之外身上有又多了一份家庭的责任。
谁说男人至死是少年的?
以前那些一起逃课上网打游戏,一起看片儿的日子,终究是回不去了,或许只有哪天几个人相聚再次聊起从前,才会觉得恍若从前。
他摇摇头,把这些想法抛到脑后,扭头看看白月灵清丽的脸:“吃饱了吗?”
“只是看着好吃,分量也不多。”她说。
“嗯,大酒店的菜都这样,摆盘的价格远远大于实际价值。”
她忽然打了呵欠,眼里的猩红逐渐褪去。
“我去睡会儿,你的仙子想你了。”
白月灵在他脸上亲吻一下,忽然狡黠的笑起来,低声说:“相公公,想要双飞的话,还要多多加油哦,灵魂交融在硬件上面的要求,要比肉体相对来说要简单一些。”
江桥眨眨眼,吭哧吭哧的迅速喘息几下。
他好像找到即使不用修成小金人,也能体验婚后生活的办法了,听说还会更刺激?
“有这种方法你不早说!”
看看周围没人,江桥轻轻打了一下她屁股。
白仙子羞恼的瞪他一眼:“休想,我才不会跟她一起侍奉你!”
“哎哎,月灵你别乱想,我只是想跟你探讨一下人类在灵魂状态下的身体构造跟现实有什么不同。”
“呸!色狗!”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