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嘶!”
奇瓦科瞪着眼睛,捂着牙,接过树皮、干花与树叶的草药,一把丢到嘴里嚼着。可别说,只是嚼了一会,他老脸就舒展了开来,牙疼也弱了下来。
“主神啊!确实有点用,可真是神奇…你给我吃的是啥?…”
“树皮是柳树皮,干花是黄连花,树叶是番石榴叶,都是止疼止血的草药呗!嗯…还疼啊?我想想看,那得用些厉害的…”
雪松萨满笑呵呵的,又在神奇的鹿皮袋子里掏了掏,掏出一小把新鲜草叶,然后丢到煮着干饼的汤水里。
“干吃饼没劲!给你加点有劲的!…”
“呃!这又是啥?…”
这一把新鲜草叶下锅,木屋中很快就飘起淡淡的草香。而奇瓦科只是嗅了嗅,眉头微微舒展,脸上却显出警惕。
“老木头,你莫不是弄了祭司的古怪草药?…”
“哈!不是。这是鼠尾草,是北方部族萨满用的。也是止疼止血,消除体内邪秽的好东西。不过按萨满们的用法,是在一个狭小的棚屋里,点着草熏蒸,与伟大的精神沟通…这些鼠尾草是我在大湖边上采的,新鲜着呢!不过这南边的鼠尾草,明显比北边的劲大,煮一点就行,多了就得迷糊发困了,有时候还会看到祖灵…”
“萨满用的?...听着就不像正经东西…”
“你要是不怕牙疼,就别吃…”
“...”
太阳升起,两人吃完了汤饼。奇瓦科牙终于不疼了,心情很是愉悦。这草药和云南的菌子差不多,有挺强的止疼镇定效果,属于北美祭司与萨满的必备。
简单收拾了下,老民兵灭了火堆,提起一个竹篓,装了几件干农活的工具,就往外面走。